慕君晏不在身边的日子,苏倾破天荒的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尤其是他还给了她两天的时限,更让她觉得这两天简直是度日如年!
莫琛忙着拍戏,没时间陪她溜达。
寿宴要准备的东西通伯都一一准备好了,她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苏大少就更不用说了,一天到晚都是应酬,她也不好意思老跟着去凑合。
只能呆在家里,陪爷爷养养花,下下棋,闲着没事练练书法,喝喝茶,日子就这么无趣的打发着。
楚南弦之后,老爷子也没再逼她结婚,索性把婚姻大事的主权都交还给她了,让她自个看着办。
其实,她也知道,楚南弦的事是伤了他老人家的心了。
他那么信任楚南弦,甚至还想着要抱重孙了,可惜他们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
因为苏若萱的事,二叔一直躲着见她,倒是蒋秦雅看起来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也不知道苏若萱跟她说了什么,对于自己女儿当小三毁人姻缘的事反倒不介意了,还一个劲的撮合苏若萱和楚南弦。
下楼的时候,听到她们母女讲电话,蒋秦雅在电话里毫不客气的大骂蒋奕扬不懂事,让楚南弦多担待着。
她便知道,这阵风已经吹到了蒋秦雅这里。
墙角边的草,风吹哪里倒向哪里,她也无畏多说什么。
能攀上楚家,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大幸事,谁又还会在乎过去发生过什么?
在蒋秦雅眼里,蒋奕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蒋家就只有他一个继承人,为了蒋氏集团将来的前途着想,拉拢楚南弦是必须的。
蒋氏集团将来也需要一个得力的合作伙伴,在事业上多多扶持蒋奕扬,把蒋氏集团长远的发展下去。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蒋奕扬远不是她所看到的那样头脑简单。
这个男人甚至比楚南弦都要隐藏得深,玩世不恭傻里傻气的外表之下,深藏的是所有人都从未发觉的深沉心计。
倘若不是因为帮她,她或许也不会了解到蒋奕扬瞒着所有人,早就把分公司驻扎到了a市。
那一笔庞大的资金支出能瞒过蒋秦雅的眼睛,想来他不是没动心思的。
单是这一点,她就不得不佩服这个她从未看好过的男人。
都说会叫的狗不会咬人,而不会叫的狗,恰恰能置人于死地。
打那以后,她再没敢小瞧这个男人。
本不想打扰他们的谈话,她放轻了脚步从客厅玄关上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
身后突然传来蒋秦雅冷冷的声音:“站住!”
迈开的脚步微微一顿,微微侧过身,苏倾转过身看着身后叫住自己的女人,挑挑眉,脸色清冷:“二婶,有事?”
“苏倾,没想到我还低估了你的能耐了!”
轻哼了声,蒋秦雅走了过来,尖酸的冷眼淡漠的落在苏倾身上。
对于这个害死了大哥的扫把星,她实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好,为什么老爷子从小到大都捧在手心里宠着!
就连苏南丰这个死鬼,也是对她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好,真跟她那个狐媚子的母亲一样,就知道到处祸害人!
如今,就连蒋奕扬都不知道被她下了什么迷药,竟然把分公司开到了a市去,她真真是小瞧了她了!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话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浪费你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
“那好,我就直说了!”
向前走了步,蒋秦雅气势逼人的瞪着她,
“奕扬瞒着董事会的人,把分公司开到了a市也是你授意的吧?你这狐狸精到底给小杰下了什么迷药,把他迷得团团转?你已经害惨了大哥一家,还想来祸害我们蒋家吗?”
话说到后面,拔尖的声音听着越是刺耳。
可苏倾还是听出了她话里隐含的意思,无非是替楚南弦讨公道来了。
只可惜找错了对象,蒋奕扬的事与她无关。
“二婶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我跟蒋奕扬一向水火不容大家都是知道的。
至于他把分公司开到a市来,我完全不知情,你若想知道是不是我授意的,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他本人!
还有,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能把你侄子迷得团团转,他对付楚南弦那是他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也别说我有多大魅力能迷倒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外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苏倾凭什么?
有本事你去拦着他,把他扯回你所谓的正道上来,我碍不着你们蒋家什么事!”
“你……”被她这么一反驳,蒋秦雅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若不是为了你这个狐狸精,他会这么乱来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似是找到了把苏倾打压到谷底的理由,蒋秦雅笑得得意而嚣张。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厚着脸皮贴上去,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苏倾的脸色骤然冷了下去,她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蒋秦雅,不禁觉得有些讽刺。
“我不要脸,那你的女儿呢?当个小三,就给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