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龙一眼就认出了宁颖。
这没想到将近两年的时间不见,宁颖出落了越发好看。
比在乡下的时候白了不少,身段也曼妙了,多了一丝属于女人的妩媚。
不过一想到自己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跟宁颖也沾些关系,他顿时推开白贝贝,拖着那条像直棍一样的腿,踉踉跄跄的朝着宁颖走去。
“贱人,老子在乡下过的什么日子,你凭什么在京平活得这么滋润!”
只是他还没碰到宁颖,就被她抬脚踹在了胸口。
高大龙瞬间像个皮球一样顺着楼梯翻滚下去,疼的他狼哭鬼叫。
宁颖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眼神漠然,语气轻蔑:“大龙哥,你怎么还跟以前一个德性,半点都没长进。”
高大龙气的想要破口大骂,但是一想到宁颖的手段,只能把所有的怨气撒在前来扶他的白贝贝身上。
他一边揪着白贝贝的头发,一边恶狠狠道:“宁颖,你看到了,老子整天对着这张脸,非打即骂,她连个屁也不敢放!”
宁颖这才明白,高大龙把白贝贝留在身边的用意。
他这是把白贝贝当成她的替代品,简直恶心至极。
“真是悲哀啊。”
也不知道她是对着高大龙说的,还是对白贝贝说的。
两人听到这句话时瞬间破防。
高大龙顿时对着白贝贝又打又骂。
白贝贝承受着侮辱,咬牙死死的盯着宁颖的背影。
等她把高大龙手里的钱骗到手,拿这笔钱在京平站稳脚跟,成为人上人,到时候再跟宁颖算账。
等人走远后,小白才带着那份合同来找宁颖。
宁颖看了看上面确实是高大龙的亲笔签名:“只要一个月交货的时候,人赃俱获,高大龙这牢狱饭是吃定了。”
回到家属院时,屋内没开灯,一片漆黑。
宁颖以为秦昭没在家,将灯打开时,却看到秦昭正脸色阴郁的坐在沙发上。
“昭哥,怎么了?”
秦昭指了指桌子上有些刺眼的红色请柬。
“真是老糊涂了,这把年纪还被人耍的团团转。”
宁颖拿起请柬看了看,竟是秦意高跟柳凤仪的结婚请柬。
“他俩领证了?”
“老爷子不点头,他俩这证领不了,八成是想来个先斩后奏。”
柳凤仪下个月就要生了,选择在这个时候跟秦意高办婚宴,无疑想向众人展示,她跟秦意高的‘爱情’结晶。
这也无疑把老两口架在火上烤,想要用舆论的力量来逼着老两口认下她这个儿媳妇。
“你也别太在意,有妈这道坎呢,柳凤仪不一定能迈得过去。”
“我只是气,这么多年来他何曾在意过我,这些请柬在部队发下去的时候,就是把我的脸面摔在了地上。”
“昭哥,你还有我啊,我把你放在心上就足够了。”
秦昭看着宁颖的眼眸中闪动着温柔的眸光,顿时整颗心也变得柔软。
“媳妇儿,幸好你出现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度过这样漫长枯燥的日子。”
宁颖笑道:“那我没出现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孤独终老。”
因为亲眼见证了父辈破碎的婚姻,他又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打记事起就觉得婚姻是件可怕的事情。
明明自由的两个人却被婚姻拴在了一起,紧接着就是恶语相向,鸡飞狗跳。
如果婚姻的本质是失去自由与幸福,承担自己不想承担的责任,那就变成了枷锁。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依旧心甘情愿的把枷锁套在自己的身上。
直到他遇到了宁颖才找到了答案。
爱一个人就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赠与她,接近自己所能庇护她。
免她四下流离,让她有枝可依。
更想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
宁颖捧着秦昭的脸,亲了一下:“昭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秦昭伸手勾住她的细腰,抱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媳妇儿,无论何时,你都要相信我,不许抛下我,知道吗?”
宁颖知道他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顿时回应道:“知道啦,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还信谁?”
“媳妇儿,你真好,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宁颖将唇贴了过去:“那就不要醒来……”
第二天醒来时,秦昭抬手抚摸着宁颖绝美的侧颜。
昨晚的梦可真美啊,要是天天做这个梦该有多好。
宁颖迷迷糊糊道:“别闹了,困……”
秦昭亲了亲她的脸颊:“媳妇儿,受累了,那你多睡会儿,一会儿我让小白送你去学校。”
宁颖累到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想到今天还有课,她睡了一会就从被窝里爬起来。
秦昭给她留的早饭还在锅里温着。
小白来的时候在门口鸣了下笛。
宁颖拿了两个鹅蛋,啃着一块烧芋头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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