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兰心里恨死了苏南音,她已经委曲求全找了老谭这个老男人,本以为婚礼会风风光光的,没想到全都被苏南音给搅黄了。
苏南音若是没有治好老谭儿子的病该多好,钱家那么大的产业通通都会落入她的手里。
“苏南音,你是故意破坏我的婚礼的,你这个卑鄙小人!”
苏兰兰气得想咬人,要不是这么多人面前必须端着,她早就动手了。
苏南音再次冷笑了声儿,“苏兰兰,你是心里有鬼了吧?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老谭的?”
这话就像一瓢冷水落入沸腾的油锅,瞬间炸了。
“苏南音,你放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兰兰心虚地爆粗口,继而看向老谭,“老谭,我对你是绝对真心的,你就容忍她这么说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要哭晕的样子。
大家也都议论纷纷,说得非常难听。
苏宏根夫妻再也坐不住了,胡金妹气得冲了出来,“苏南音,你个小贱人,你敢污蔑我女儿,我撕烂了你的嘴!”
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还想让儿子也巴结下关系找个好工作,若是女儿的名声臭了,这条路就堵死了。
苏宏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指着苏南音骂得极难听,“孽障,你嫉妒妹妹找个好人家,居然这么泼脏水,早知道你没有人性,老子十年前就把你扔开水锅里烫死!”
这些话丝毫伤不到苏南音,她早不把这四只当家人。
胡金妹伸出了一双爪子,苏南音眼疾手快地飞出一针扎在了她的大腿上,疼得她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她的腿疼得动弹不得,由于惯性,摔了个狗吃屎。
而苏宏根被她绊了一跤,也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头上磕破了好大一块皮。
有个小孩兴奋地又喊又跳,“哦,狗吃屎,狗吃屎!”
其他桌的孩子也兴奋地喊道:“狗吃屎,狗吃屎!”
苏宏根的脸上十分难看,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肯定好好抽一顿胡金妹。
老谭也很头疼,她精心准备的婚礼居然闹成了这样。
苏兰兰心里憋屈死了,捂着平平的小腹拧眉痛苦道:“老谭,苏南音这么欺负我,我要是动了胎气保不住儿子你别怨我!”
老谭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摘起袖子气势汹汹道:“苏南音,你个混账,我儿子要是保不住了,我要你的命!”
他的大手扬起,即将落在苏南音身上时,谭伟护在了她的面前。
他再次痛心道:“爸,苏医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这么对她!”
老谭刚才口中的儿子让他非常痛心,他就这么被爸爸放弃了。
“爸,你若是真心悔改,我可以劝说妈,让她再给你个机会!”
父亲母亲都是他的亲人,他希望他们每天能回到以前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在场的人都能理解这种想法,但苏南音却无法苟同,换成是她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渣男丈夫。
“不用了,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妈复婚的!”
结婚那么久,他就没有被看得起过,一直在看她的脸色。
他现在已经有了苏兰兰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他才不会再要那个黄脸婆。
钱兰也被刺激到了,这么多年都是自己让他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凭什么嫌弃自己?
“呸,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你也配嫌弃我姐,要不是我姐,你还在乡下拾粪呢。”
钱红的妹妹实在看不下去,唾了一口老谭。
这个男人真是虚伪,当初舔着脸追她姐姐。
老谭被揭了老底,脸上也很难看,“哼,你凭什么论断我和你姐姐的婚姻?我才是受害者!”
钱红眼含泪光,怒目而视,“老谭,这么说你跟我结婚倒是委屈你了?”
“这些年你一直热衷于做女强人,就连在家里也摆起女强人的那一套,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受够了!”
反正脸都撕破了,不如敞开了说。
“欺人太甚,别忘了这些年都是我在养着你!”
钱红猩红的眼眶底下全是泪,没想到枕边人居然这么忘恩负义。
老谭冷冷一笑,“哼,我最讨厌你这副嘴脸,所有人都要听命于你,我的尊严早就被你踩在了脚下,我也是个男人,就连在外你给过我面子没有?”
一想到钱红当着工人的面骂他废物,他就恨得牙痒痒。
钱红的眼泪再次无声地落下,她压力那么大,要管那么多人,可老谭除了提供情绪价值以外根本不能帮她任何忙,不过有时一时冲动才骂他几句。
她是无心的,毕竟他有时犯的错实在是太低级,太无法容忍了。
苏兰兰假装心疼地揽了揽老谭的肩膀,“老谭,你放心,我会乖乖听你话的,你永远的都是我和儿子的骄傲!”
这话让老谭非常受用,他摸了摸苏兰兰平扁的肚子,“你放心,我永远会保护你们母子!”
老谭两眼放光,他总算找回了男人的尊严,就连头顶上光秃秃的几根头发也在迎风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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