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低了下来,心有不甘......他怎么就结婚了呢?
看着她失落的表情,苏南音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可真行,第一天上班就看上了人家。
苏南音冷冷地戏谑,“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人家吧?”
江荷花对上苏南音的冷芒,恼怒愤恨的心情瞬间燃烧到了极点,“苏南音,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喜欢有妇之夫?我至于那么贱吗?”
苏南音......你贱不贱的自己知道。
“不喜欢就好,就怕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江荷花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刚干了那么多活累死个人,现在爱情的火花还没来得及开放就被掐灭了,烦死了。
“你是我什么人?我用得着你教吗?你不就是挣了点钱吗,我才不稀罕呢。”
她的嗓门特别大,三小只全都吓得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惧地看着江荷花。
苏南音心疼坏了,“你小点声儿,吓着我孩子了。”
她抱抱这个又摸摸那个,心疼得肝颤。
江荷花没有任何收敛,“苏南音,你别打岔,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你刚才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必须给我道歉!”
她的咄咄逼人直接把三个小奶娃整哭了,苏南音气疯了,“滚,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你!”
来劝架的江老婆子一来就听到苏南音叫自己的女儿滚,她气得破门而入,“姓苏的,你再把话说一遍,我们娘俩好歹是你们家的客人,你就这么对我?别忘了,要不是我家海峰,你姐姐带着个孩子能找着这么好的人家,你亏不亏心?”
正在哄孩子的苏南音一头的黑线,这老婆子说的什么话?
可她根本没工夫去掰扯,三个儿子哭得嗷嗷叫。
“不要逼我,赶紧从我面前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南音已经在极力隐忍,这对母女俩最好乖乖滚出去,否则她是不会讲任何情面的。
偏偏这对母女作死,江老婆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唱起了大戏,“江海峰,你个缺心眼的,到底死哪去了?你妈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夜晚寂静,大院里的人都听到了,全都披着衣服起来看热闹。
江老婆子更加得嚣张了,“我老脸贴过来给萧家人做饭洗衣服,没想到萧家人不把我当人看,我到底造了啥孽呀?”
“我当牛做马就算了,就连我女儿她也不放过,那么聪明伶俐的姑娘就当了个女工,你说气不气人?”
江荷花伸出红肿的胳膊,“你们看看,我第一天上班加班到刚回来,我的胳膊都肿了,实在太不拿我当人看了。”
葛大妈双手环胸戏谑道:“你不当女工那你想当啥?总经理还是董事长?干脆不干活光拿钱得了。”
哈哈哈......
江荷花的心思被看破,引来哄堂大笑,她的脸也憋得通红。
这时人群中有一位军嫂是苏南音厂里的女工,她一眼就认出了江荷花就是那个打碎饮料瓶的新女工,她站了出来。
“江荷花,你就是今天来的新女工,你还好意思挑三拣四的,你今天打碎了那么多饮料瓶子,你一个月的工资赔都赔不起,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你这样的还想当经理,厂里不出一个月准倒闭,你可真敢想的。”
“哈哈哈......”
这位军嫂是个心直口快的,说完嘲讽地大笑,大家也被逗乐了,笑个不住。
江荷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否认,“不、不是,你看错了,不是我。”
那位军嫂也挺较真的,她推了推另一位军嫂,“红梅姐,你看看今天那个摔碎了饮料瓶的女工是她不?”
那位叫红梅的军嫂抿着唇不说话,这算默认了。
大家都别有深意地看着江荷花,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江荷花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南音把三小只给了柳淑琴和两位军嫂抱,可以腾出精力来好好虐虐这对黑心的母女了。
“自从你们来了我家,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花钱买来的?你们要是看我不顺眼,现在就可以走,大门在那儿呢,慢
走不送!”
苏南音朝着大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样的亲戚实在太可怕了。
江家母女俩没想到苏南音这么不讲情面,心里暗暗地憋了一口气。
“大家伙瞧瞧,这就是我的好亲家,萧家的女儿带着个拖油瓶嫁到我们江家,我们可是给足了彩礼和脸面的,现在他们萧
家这么对我们娘儿俩,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人群中的萧枝枝再也无法淡定了,她本来不想作声给婆婆和小姑子留点脸面的,可她们只会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妈,当初结婚我确实要了三千块的彩礼,我妈一分没要,我的两个弟弟和妹妹还出了三千块钱当嫁妆,上次你说要盖房
子手头没钱,这六千块钱我全都寄给您了,您不会忘了吧?要不要我把汇款单拿给你看?”
江老婆子脸上挂不住,一脸讪笑,心虚地捋了捋头发,“是吗?哎呀,我个老婆子都忘了。”
萧枝枝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