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想也行,要是江荷花悔婚了,他白赚两千块钱,怎么都是赚了。
人散了,江荷花立刻草草收拾了两件衣服,她要去城里做生意,脚步走得飞快,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苏南音立刻给周乘去了电话。
周乘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认识不少小偷小摸的人。
江荷花太嫩了,根本不需要他怎么动脑筋就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在外折腾了这么久,苏南音让萧枝枝他们先回去,她想在这县里待几天,因为她发现牛奶饮品在这里的市场几乎为零,她绝对要好好开发一下。
她给自己列了好些个要拜访的单位和负责人,就这两三天的功夫一定要拿下来。
事实上她也不负众望,那些人对她的饮品都非常欢迎,立刻与她签下了订单。
火车站,人流攒动,江荷花迫不及待地去找丽姐,她感觉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向她飞来。
突然身后就有人挤了一把,她跌了一跤,丝毫没察觉有人在她的口袋摸了一把。
“挤什么挤?差点把老娘摔死了!”
江荷花骂了几句,刚摸了把口袋,居然是空的,两千块钱不见了?
刚才有人挤她来着,肯定是他趁机偷了自己的钱,那可是两千块的彩礼钱呀,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小偷!
她扫了眼人群,立刻锁定了一个人,对,刚才就是他推的自己。
她上前一步抓住了那人的衣领,“你个小偷,居然敢偷我的钱,赶紧还我,否则我要送你蹲大狱!”
那人露出凶悍的目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了你的钱?要是你冤枉了我,你说怎么办?”
他干这个勾当这么久,钱早已经被他转移到同伙身上了。
男人个子虽然小,但一双浓厚的眉毛下眼睛里全是狠戾,特别是额头上那道疤,让人不寒而栗。
江荷花吓得浑身打了个颤,但一想到两千块钱,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要回来!
“放屁,钱就是你偷的,我现在就报警,我看你还怎么辩解!”
远处就有一位穿着制服的列车员,江荷花向他招了招手,“同志,这个人偷了我两千块钱,能不能帮我报警?”
列车员一听数额不小,立马帮忙制服那个人,“前面就是火车站派出所,我现在就带你去!”
“麻烦您了!”
江荷花得意地看了眼被制服的小个子男人,“哼,这下你没得跑了!”
派出所的同志听说被偷了两千块钱,也是非常重视。
“警察同志,这个坏人偷了我全部家当,他实在太可恶了,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种人就应该被枪毙为民除害!”‘
江荷花一顿激烈地输出,丝毫不觉得自己偷苏南音的钱有什么。
那个小个子男人连连叫屈,完全没了刚才的狠戾样,“警察同志,冤枉啊,我刚下火车,这个女人就说我偷了她的钱,我根本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呀!
警察同志,您不能因为我长得丑就认定我是坏人吧?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搜身,我坦坦荡荡不怕搜!”
两方争执不下,警察同志立刻打断,“安静!安静!”
警察同志看向江荷花,“既然你怀疑他偷了你的钱,那我现在就当你的面搜他的身!”
他说完立刻在小个子身上从头到脚都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有,连一毛钱都没看到。
警察同志看了看傻了眼的江荷花,“同志,没有钱,你是不是记错了?”
既然没搜到钱,警察就放了那个小个子。
小个子连声道谢,“谢谢警察同志,谢谢警察同志!”
江荷花一时腿软,哭了起来,那不只是两千块钱,而是她唯一改命的机会。
她拽着警察的胳膊道:“警察同志,我的钱真的丢了,您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那名警察虽然同情,但只能无奈地摇头,“同志,我建议您回家再找找,很有可能落在了家了。”
江荷花哭得稀里哗啦,“警察同志,我确定真的被偷了,您要相信我,我的钱真的没了!”
警察彻底没了耐心,之前就有很多盗窃案最终都是报案的同志不小心记错了,财物根本没有丢失,而且丢失的物品超过一定时限才能被确认盗窃案。
“同志,非常抱歉,我们现在还不能受理,你现在就回家一趟,若是还没有找到丢失的钱,我和我的同事一定受理!”
热心的警察知道江荷花身上一分钱都没了,主动掏钱给她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并叮嘱列车员一路照看她一下。
江荷花没有办法,只能坐火车回家了。
而那两千块钱,已经被周乘送回了大院,萧枝枝把这笔钱放在了苏南音的床头柜里。
她离家的时候有多兴奋,回来时就有多沮丧。
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有没有钱,即使她把家里翻个个儿都没有看到钱的影子。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苏南音的掌握之中,她立刻让姚大妈通知江荷花的未婚夫。
吴家男人带着他老娘和族里的不少人破门而入,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