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艳生气地赶人,亏她还以为他会娶自己,没想到他这么恶心人。
那个矮胖男人立刻护在何秋艳的面前,“何秋艳是我对象,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打死你!”
他晃了晃脑袋,仰得他脖子都酸了。
萧洪生气的目光盯着何秋艳,“秋艳,你真的要和他处对象?”
“没错。”何秋艳气极了,完全不能正常地思考,“没错,我们正在处对象。”
听着何秋艳亲口承认,萧洪彻底死心了,生气地走出何家。
他走在路上越想越气,那个男人又矮又胖,何秋艳宁愿要他也不要自己,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何秋艳看着萧洪离去的背影,心里苦死了,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这个矮胖的男人是家里让她相亲的,她本来想告诉爹她和萧洪的事儿,但她一个大姑娘始终难以启齿。
她想着等萧洪上门提亲,家里人自然就会知道了,没想到她一连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人,她不得不去相亲走个过场。
今天总算是把萧洪给盼过来了,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王炸,真真是把炸得粉身碎骨。
她算是看错他了,他吃干抹净了还侮辱人,太气人了!
萧洪回家后,大家都发现他情绪不对,以为他工作上遇到了烦心事,非常默契地让他一个人静静。
昏暗的煤油灯下,萧砺专心致志唱着歌谣专心致志地哄孩子,苏南音边缝小衣服边心里腹诽,自家男人这个样子还挺帅的。
儿子喜欢在地上爬,苏南音从来都顺着孩子的天性,就尽管地让他爬,三小只爬得越多,大脑发育得越好,而且还可以解
放大人的双手。
除了费裤子之外,还真没有缺点。
萧砺哄好了孩子,就接过了老婆手里的针线,“我来,老婆,你累了一天了歇着去吧。”
苏南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这一天天的啥也没干,李婶儿帮她带孩子,只有她做饭的时候搭把手,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歇着。
她嫁萧砺并不亏,只要有他在,她几乎都不怎么动手。
不过她怀孩子也很辛苦的好不好,这么想着她就心安理得地睡进了被窝。
不过她还没有睡热,家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何村长,你什么事?”
萧老汉开的门,他就披了件棉袄,全身冻得直发抖。
何春雷有些不好意思,“萧大叔,这么晚吵了您睡觉吧?真是不好意思,我爹、秋艳和我媳妇儿都发烧了,村里的赤脚医生走亲戚去了,,能不能让南音到我家走一趟?”
家里突然出了三个病人,他手忙脚乱的,大晚上的跑人家家里他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萧老汉一听这情况,立马去喊人,“萧砺媳妇儿,能不能去趟何家,他们家可不得了了,三个人同时发烧!”
苏南音一骨碌爬了起来,穿上衣服,“爹,你说啥?何家集体发烧?”
萧老汉点点头,“是啊,村里的赤脚大夫走亲戚去了,只能找你了。”
萧家与何家关系一向好,萧老汉绝对做不到袖手旁观。
“好,我现在就去。”
苏南音从行李箱里摸了一包医用口罩,立即取出一个戴在脸上,集体发烧不得不让她提高警惕。
“南音,我和你一起去。”
萧砺丢下三个熟睡的孩子,交代了李婶儿一声就走了。
在苏南音的要求下,萧砺也戴上了口罩。
“何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去何家的路上,苏南音向何春雷了解情况。
何春雷一脸为难,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秋艳和爹不舒服,连饭也吃不下,我给他们泡了点红糖水送过去,没想到两人烧得厉害,我忙着照顾他们,没想到我媳妇儿也烧了,吐得稀里哗啦的。”
苏南音不再说什么,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到了何家,进门之前苏南音同样掏出一个口罩递给何春雷,“赶紧戴上,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何春雷看着陌生的口罩愣了几秒,但还是听话照做了。
苏南音挨个查看他们的病情,症状几乎一样,不过何老汉年纪大了,明显他病得更重一些。
不过最棘手的还是何春雷的媳妇儿秀红,她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用药要格外小心。
三人烧得特别厉害,苏南音只能给他们扎针降温,刚给秀红扎完针她的后背湿漉漉的一片,再给何老汉和秋艳扎完,她差
不多都要虚脱了。
但她不能停,立刻写下两张方子去抓药,其中一副温和一些的是给秀红的。
拿了药方,何春雷让郝玉成去镇上抓药,幸亏药房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苏南音一刻都不敢合眼,时刻关注着他们三人的身体状况。
等到药从镇上买回来煎好,已经到了凌晨两点,他们三人一人喂一个,等他们喝下药,苏南音总算能歇口气了。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何春雷又发起了高热,他已经说起了胡话。
秀红喝下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丈夫也病倒了,一脸憔悴,有气无力地问道:“南音,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