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艳,秋艳,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洪腿长,一把拦在了何秋艳的身前。
何秋艳见是萧洪,怒目圆瞪,眼里蓄了一包的眼泪看向他,赌气得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在医院?你生什么病了?”
萧洪紧张的声音抬高了八度,见她不说话,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检查单,在看到怀孕那两个字时,瞳孔剧烈地振动,惊讶得脑子一片空白。
何秋艳眼眶猩红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一腔眼泪。
好半天萧洪才反应过来,“秋艳,这个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何秋艳依旧不说话,努力地朝前跑,任由萧洪在后面追。
“秋艳,秋艳,你别跑,你还没回答我呢?”
“秋艳,你别不理我呀,你不回答我还会找你的,秋艳。”
萧洪眼睁睁看着何秋艳上了一辆公交车,他绝望地看着何秋艳消失在眼前。
此时郭慧已经找来了,“萧洪,我妈的低血糖又犯了,你帮我照看一下我爸爸,我去喊医生来。”
“好。”
萧洪收起低落的心情,帮忙照看郭父。
整整做完五个时辰,苏南音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结束手术。
郭家人看着被推出来闭眼的郭征,心里都有些忐忑,目光看向苏南音寻求答案。
苏南音一脸疲惫的笑,“半个时辰之内就会醒。”
郭家二老露出欣慰的笑容,苏南音并没有立马离开,她要等到郭征睁开眼睛再走。
郭家人都眼巴巴地等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奇迹的时刻。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响起,终于在第二十九分的时候,郭征的眼皮在动,大家都心脏都提了起来。
在众望所归下,郭征缓缓地睁开了眼,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阿征,你终于醒了,我的儿啊!”
“儿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郭家父母苦尽甘来,嚎啕大哭。
郭慧小声地呜咽,“哥,你总算醒了。”
郭征看着激动的家人,这才知道他已经昏睡了快三年,是那个年轻的女医生治醒了自己。
郭征想说谢谢,长时间没有说话,一张嘴只有含糊不清沙哑的声音。
苏南音立刻拦住了他,“郭大哥,过两周你的语言能力才会恢复呢。”
“谢谢南音,你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郭家二老感激涕零,苏南音岂止是救了萧洪,而是救了整个郭家。
“郭叔郭姨,我本来就是个医生,你们别这么说,救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能救醒郭征这样出色的青年,也是我的荣幸。”
郭家夫妻相视点点头,萧家的孩子确实不错,萧洪憨厚稳重,苏南音有本事却不居功自傲,真的是非常难得。
苏南音太累了,寒暄了几句就让萧砺接她回家。
萧洪被郭慧带去了生日宴,他算是长见识了,认识了很多优秀的人,有市里面的领导,也有和他一样的企业家,居然还有公安的人。
这哪里是生日会,简直是郭慧精心给他安排的交友会,对他生意上的帮助岂止是一点点?
这么重要的场合,他自然免不了要喝酒,他喝得酩酊大醉,幸好郭慧让人送他回家了。
一夜睡得昏昏沉沉,第二日雷打不动地去上班。
上班后办公桌上一堆的文件等着他处理,他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全心投入工作中。
“何秋艳,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出来!”
“何秋艳,你个破鞋,你都有了相好的男人,为什么还找我,我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
......
张国亮不堪入耳的辱骂声打破了种植园的平静,大家见他平白无故地羞辱何秋艳,简直是脑子有病。
好心的大姐不客气地会骂,“张国亮,你脑子有病吧?秋艳这么好的姑娘你凭什么这么羞辱她,活该你三十多岁还是个光棍,也不瞅瞅你长的那熊样!”
张国亮被骂得这么惨,涨红的脸皮更添了几分怒色,他指着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何秋艳道:“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你问问她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此话一出,大家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何秋艳,怎么会?
何秋艳一直都是个好姑娘,老实本分,除了张国良也没见她谈对象啊。
何秋艳被当众撕掉了遮羞布,无地自容,她拔腿就走,却被张国亮拦住了。
“你走什么走?你把老子当王八,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走!”
张国亮凶恶地龇牙,与之前献殷勤的他判若两人。
“你、你想要什么说法?”
何秋艳第一次体会到大家异样的目光,要不是旁边的大姐扶着,她差点站立不稳。
萧洪看着何秋艳在张国亮的咄咄逼人下一句话都说不出,心被揪得死死的。
何秋艳把清白给了自己,这个孩子绝对是自己的。
“张国亮,你这个三寸丁,我女儿岂是你能诬陷的,你还不赶紧滚出萧家沟!”
这时何家父子赶过来了,张国亮先是来了趟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