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婆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像,实在是像。”
苏南音立刻掏出自己的房本,“阿婆,这是房本,我母亲牺牲之前托人给我的,请过目!”
老阿婆看了一眼是了,这就是这套四合院的房契,老爷把家产全都给了小姐,看来眼前这位真的是小姐的女儿了。
“你真是小姐的女儿?你怎么现在才来?”
老阿婆与刚才的虎视眈眈不同,她热泪盈眶地去拉苏南音的手,“我可算把你盼来了!”
那样子就好像久别重逢一般,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个老阿婆看上去挺亲切的,完全不像个坏人,就任由她拉着手走进了院子。
萧砺抱着女儿,拉着儿子们跟着走了进去,默默地听看着她们的“久别重逢”。
老阿婆是沈竹心生前的保姆,叫春桃。
沈竹心的生母死得早,春桃在她还是襁褓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两人俨然就是母女的感情。
春桃一生都没有结婚,在沈竹心去世后就守着沈家的宅子,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沈家。
春桃听说苏南音生了四个孩子乐得合不拢嘴,没想到沈家的子嗣到了这一代开得枝繁叶茂。
她听说苏南音他们从大老远跑过来,立刻钻进了厨房,不顾年迈的身子杀鸡宰鹅烧了一桌好菜。
苏南音要给她打下手,被她推了出去,看得出来她虽然年纪大,但身体还是很硬朗的。
她炒出来的菜咸淡适宜鲜美可口,萧砺和赵俊吃了三大碗饭,苏南音也破例吃了两大碗。
吃完饭萧砺和赵俊把碗筷收拾了,否则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春桃阿婆因为太激动血压有点高,吃了降压药去睡午觉了。
苏南音把脏衣服收罗出来洗了,这两天四个孩子可换了不少衣服,特别是小团子。
她洗洗涮涮了好一会儿才洗完,来的时候没注意,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有好几件男人的衣服,难道这里除了春桃阿婆还有别人住在这儿?
到底谁还住在这里呢?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油腻腻的手在她腰间游移,“谁?放开我!”
那人非但不放,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背上,一股臭烘烘的气息传入鼻息,苏南音差点吐了。
她用力踩着那人的脚,耳边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啊,疼、疼死了!”
苏南音一转身就见一个长得歪枣仁的男人抱着脚满脸憋得通红,“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打我?”
苏南音搞不清这个猥琐男人跟春桃阿婆到底什么关系,她不打算理会他,等阿婆醒了问清楚再作打算。
可那个猥琐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他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哟,欺负了人就想走,你想得美!”
苏南音与他保持了安全距离,“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赶紧让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个男人看着苏南音婀娜的身姿咽了咽口水,“这是我家,说清楚你是不是来偷东西的,要是说不清楚我现在立马报案!”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苏南音,一般的小姑娘听说要报案早该吓坏了,等会儿他就可以趁机占她便宜。
“我不是小偷,你刚才对我动手动脚我已经记下了,等阿婆醒来我了解清楚你的情况我会考虑报警!”
苏南音丝毫不害怕,严肃地审视他。
阿坤见丝毫没吓到她,更来了兴趣了,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决定强攻。
“小姑娘,长得不错,跟哥交个朋友,哥屋里有好多好吃的,我带你去!”
说完他张开手要抱苏南音,撅着张臭嘴想要一亲芳泽,苏南音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阿坤的脸上立刻显现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臭不要脸的,你凭什么打我?”
苏南音冷嗤,“打就打了,难道还要挑日子不成?”
阿坤恼羞成怒,“你这个不要脸的,那就别怪我用强的!”
说着他粗鲁地靠近,试图将对方扛在肩上扔进屋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苏南音怎么会给他这儿机会。
她现在顾不上眼前这个流氓跟春桃阿婆什么关系了,悄悄地掏出银针扎在他的痛穴上。
“啊!!!”
阿坤疼得满地打滚,生不如死。
“阿坤,儿子,你怎么了?”
一对中年夫妻一进院子就看到痛苦倒地的儿子,女人痛心地抱起了儿子,“阿坤,你、你哪里痛?到底是怎么了?”
阿坤猩红的眼睛瞪着苏南音,“她、她是个小偷,我、我一回来就见她鬼鬼祟祟,我要带她去见警察,她不肯,打了我两个耳光,还用针扎我!
妈,疼,疼死了,快帮我教训这个臭丫头!”
那个女人一脸凶恶地指着苏南音,“好你个女贼,居然敢打伤我儿子,我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完她朝身边脸比炭都黑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他爸,你去那边,咱们先打她半死替儿子报仇再交给警察!”
夫妻俩一人捡了根粗棍,苏南音就像被待宰的羔羊。
“爸,妈,打死她,打死她,必须好好地教训她!”
女人咽了咽口唾沫,正打算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