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这些不实的话,萧砺是一个都不信的。
苏南音娇娇嗲嗲地撒娇,“老公,他们欺负我,你快帮我打他们!”
得到了指令的萧砺哪里还坐得住,上前一顿劈里啪啦地打,才刚出手那三头被打得抱头蹿鼠。
“救命啊,别打了,救命!”
夫妻俩嚎得凄惨无比,萧砺此刻并没有穿军装,那个叫阿坤的男人哪里知道萧砺是个军人,不服气地揍拳头。
但结果可想而知,萧砺只是一拳他的眼睛被打得乌青,脸也肿了半边。
“儿子,你怎么样了?”
女人去扶儿子,阿坤痛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好半天指着萧砺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爸,妈,我可疼,打死他!”
男人和女人忌惮地看了眼萧砺,然后搀扶儿子起身,“儿子,走,咱们找居委会大妈,让她给我们主持公道!”
那三头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了。
苏南音立刻让萧砺把阿婆背到床上,她解开阿婆的衣服,“阿婆,我是医生,我现在帮你治伤,您忍着点疼。”
春桃阿婆不说话,看着苏南音就好像看到了沈竹心。
幸好苏南音准备了常用药箱,她给阿婆使劲地揉了揉伤口处,幸好伤得不太狠,揉搓了一番后再上药。
阿婆半个身子靠在了抱枕上,“小小姐,我现在好多了。”
看着眼前和沈竹心共用一张脸的人不仅有个好丈夫,还考上了大学办了工厂,她真替沈竹心感到高兴。
苏南音被看得不好意思,“阿婆,您以后叫我南音就行。”
春桃阿婆不说话,算是同意了。
“周大妈,这个女人就在里面,你看她把我们一家人打的,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你们又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滚开!”
......
刚才的那对夫妻果然领了居委会大妈上门,现在正带着人往里闯,萧砺不让进。
苏南音照顾阿婆睡下了,然后走了出来。
那三头看见苏南音格外激动,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周大妈,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悄悄潜进我儿子房里偷东西,被我
儿子抓了先行居然抱着我儿子又亲又抱耍流氓,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赶紧抓起来!”
“对,就是她,她打伤了我还差点扒了我的裤子,我爸妈都可以作证!”
......
面对一家三头莫须有的罪名,苏南音觉得好笑至极,他们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萧砺当然不容许有人这么诋毁自己的老婆,“你们三个给我说清楚一些,我是个军人,你们有没有想过诋毁军属的下场?”
他的每根眉毛都在气愤地跳跃,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三个无耻的小人,他立刻拿出自己的军官证。
那三头看到军官证时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有害怕,有懊悔......完全没想到他是个这么大的军官。
华国对军人非常重视,哪怕是辱骂军属极有可能要吃牢饭。
居委会的周大妈看了之后脸色立马变了,“哟,原来是为人民服务的解放军同志。”
说完她看向那一家三口,“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惹上人家军属的?”
那三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想报仇却又不敢再说胡话。
苏南音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脸上的每一丝变化,“你说我欺负你,扒了你裤子?”
阿坤头都不敢抬,只是一味地摇头,无助地摸摸后脑勺,“可能我、我记错了。”
苏南音再次冷冷地看向他,“我打了你吗?”
阿坤点头后又摇头,要是被说出欺负她,这个冷面军官不得打死自己?
居委会周大妈也搞不懂了,语气颇冷,“人家没欺负你们,那你们刚才告的哪门子状?”
“真是吃饱了撑的!”周大妈扔下一个白眼,跨下台阶打算走。
一家三头看着周大妈走了,都有些不甘心,就在他们想拦住人的时候,苏南音率先开口,“周大妈,您等会儿。”
周大妈见是刚才那位军嫂在喊自己,连忙递上笑脸,“哎,您有啥吩咐?”
苏南音笑笑,指着对面的三头说道:“这是我的房子,我要求这些人马上搬出我家。”
那三头再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说是你的房子?你有什么证据?”
这三人依旧认定苏南音是春桃阿婆找来的,目的就是要赶他们走。
苏南音懒得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房本,“周大妈,这是这栋宅子的房本,是我妈妈去世前托人转交给我的。”
周大妈看了眼房本上的信息,地址和名字都对得上。
那三头没想到苏南音还真有证据,那个女人眼珠子一转,狡辩道:“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你偷来的呢,人都死了找谁对质去?”
这套四合院他们想了这么久,绝不轻易松口。
周大妈想了想也不是没道理,主要是沈家这栋宅子太眼馋了,若是现在被坏人钻了空子,万一日后沈家真正的后人来要这套房子她该怎么办。
只要关乎到沈家的四合院,她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