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喊杀声传出,重骑兵营地将领带领着自己1000多名手下,身披铠甲,骑着同样覆甲的战马冲了出来。
黝黑的铠甲将整个马匹和重骑兵通通包裹在内,马匹眼睛也被包裹在内,所以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
不过,由于长时间的训练,马匹和骑手几乎达到心意相通的水平,只要士兵一个轻巧的动作,马匹就会心领神会,随着士兵的心意改变方向?
重骑兵们齐声呐喊,如同雷鸣般震撼着天地。他们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长矛利剑,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显得威武而雄壮。马蹄声如同战鼓般急促,尘土飞扬间,他们如同狂风骤雨般冲向敌阵。
长矛如林,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有雷霆万钧之势。重骑兵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他们的铁蹄踏碎地面,剑锋划破长空,狂奔的冲锋令敌人胆寒心惊。
轻骑兵的阵型在重骑兵的冲击下迅速瓦解,轻骑兵纷纷后退,根本抵挡这股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然而,重骑兵们毫不留情,他们的剑锋和长矛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触及到的敌方生命。
战场上,惨叫声、呐喊声、马嘶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重骑兵们的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在重骑兵的冲锋下,道路上敌人纷纷倒下,战场上血流成河。然而,重骑兵们并没有停下他们的脚步,他们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前冲锋,他们的目标是凯德宏的南门大营。
整个冲锋过程犹如一部壮观的史诗,重骑兵们的英勇和战斗精神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重骑兵大队长一往无前,冲在最前面,他知道这次战斗如果失败,自己肯定要承担责任,与其受到皇帝的惩罚还不如战死在战场上。
带领自己剩余的手下前往南部大营,也是无奈之举,但是重骑兵大统领,还是有了选择和仔细研究过的,只要冲到南边大营,那他们就会有希望和得到友军的支援,如果留在这里,那么他们迎来的肯定是死亡,虽然现在还有1000多人,但是再慢慢的消耗下去,这1000多人可能挺不到援军的到来,就会战死了。
其实轻骑兵是不敢和重骑兵正面对抗的,在重骑兵冲出了一刹那,两边的轻骑兵就四散开来,但是并没有跑远,依然在远处不断地发射这箭矢攻击。
无数个箭矢飞了过来,叮叮当当的打在了重骑兵的铠甲之上,然而效果并不大,重骑兵奔跑起来,受伤的可能性更低了。
不过马匹的腿部可没有覆盖铠甲,偶尔有一两支箭射中马匹的腿部,战马摔倒在地上,在地上面的个重骑兵也栽倒在地,然后后面来不及躲闪的重骑兵也会一同栽倒在地,直到稍远些的重骑兵反应过来,轻轻地越过这几个人,不过有多数都会被践踏致死,骑兵在行进过程中就是这样,不少人即使摔下马匹不死,也会被自己的战友踏死。只要一个人倒下,后面就会连累几人。
此时的重骑兵大队大队长根本不关心这些,他只想将这些人带出去,得到友军的支援,让自己的兄弟生还的更多些,偶有损伤也是正常现象。战争嘛,一向是如此。
一路你追我赶重骑兵,疯狂的逃窜,轻骑兵追赶射杀我,本距离就不是太远,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重骑兵赶到了南京大营边缘。
南城大营边缘中冲出来一队披甲步兵,然后几十门魔晶炮不断的开火攻击着轻骑兵,轻骑兵统领知道此时你不能再追,面对魔晶炮时轻骑兵可是要吃亏的,后面撤退的鼓声响起,轻骑兵全部撤回。
这一路之上,又有几百个重骑兵被轻骑兵箭弩射伤或者被自己的战友踏死,这一次即使没有正面战斗重骑兵部队到达目的地之后也只剩下一半出头。
筋疲力尽的重骑兵和战马在到达南城营地的一刹那,统统瘫软在地,身披铠甲的重骑兵本身甲胄就是对自己的一种巨大负担,马匹更是如此,不但要驮着铠甲,更要驮着穿着铠甲的人类,这样的负担只适合短时间的行进,长时间的行进会对马匹造成巨大的伤害,马匹倒地之后就起不来了,看着自己心爱的伙伴,有些骑兵竟然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那些马匹已经不再是他们的交通工具,更像是他们的朋友伙伴一样。
轻轻的士兵抚摸着满身是汗的马匹。马匹那灵动的眼睛也看着士兵满眼不甘。马匹此时已无力再次站起,只得默默的等待着死亡,营地陷入了无限的悲伤。
白头江以北,熊头人钢铁之城外围满满的虎人部队在四处集结,但是心态有些大条的熊头人并没有发现这一事实。而钢铁之城内部已经混入了大量的狗头人和牛头人。
“真的谢谢你瑞格,要不是你去兽神之城找我,我在那个地方已经呆的烦不胜烦了,那地方什么事情都没有,一直在训练士兵,这你是知道的,这根本就不是我该干的的事”牛二挠了挠头,对着瑞格边走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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