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距离白菜下缸添水,怎么的也得快50天了。
趁着礼拜天放学早,何雨柱给早就迫不及待的孙师傅和何雨水熬了一锅酸菜白肉。
嗯,还别说,虽然纬度高了点,气温也高了点。
可酸菜,还是那个味。
不过,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差了点血肠。
这个,就没办法了。
而且,这还是头一顿,味道上,可能照比反复热了好几次的能差上一些。
不过,就这,对于孙师傅和何雨水来说,就已经够用了。
“柱子,你学校那边什么时候放假?”
吃美了的孙师傅已经开始惦记下一顿了。
何雨柱头不抬,继续跟大骨头在较着劲。
“放假?那早呢,最起码还得有一个月呢。”
何雨水这个小吃货也在惦记着下一顿。
“还有一个月啊,这么长时间。”
一听还有一个月,有点失望了。
孙师傅这边虽然也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能忍住的。
“也行吧,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可让人想不到的,何雨柱这话说完也就半个月,学校放假了。
别误会哈,这只是阳历年放假一天而已。
你就说,已经上班好几年,从来没歇过阳历年的假期的何雨柱,怎么能想到吧。
可孙师傅不管。
现在的孙师傅已经开始大呼小叫的呼朋唤友了。
而且,下午的时候,还特意的给何雨柱批了一个假,让小李开车带何雨柱去屠宰场,买点先杀的猪肉。
当然了,主要目的,是孙师傅馋何雨柱上回说的血肠了。
这回,买点新鲜的猪血,让何雨柱回去弄。
得,何雨柱这是自己给自己找活干。
说实话,何雨柱会做血肠不?
会,也不会。
说会吧,属实是这玩意要是在农村待过,或多或少的也知道怎么弄。
说不会吧,也是真不会。
因为何雨柱没弄过。
后世的何雨柱只是个家常菜小吃部的老板。
他怎么可能会去弄一些复杂而且卖不上价的菜呢。
再说了,血肠这玩意,后世的早市,或者市场里,一堆堆的卖这玩意的。
直接买不就好啦,何必麻烦呢。
可现在不行了。
没地方买啊。
何雨柱也就只能冒懵的去弄了。
结果,还别说,有着属实传承的何雨柱,还真给弄出来了。
味道啥的,一点腥味都没有。
只不过就是何雨柱头一次弄,没掌握好量。
血肠做多了不说,猪血还剩下不少。
得,那就做血羹吧。
血羹这玩意,因为是后世何雨柱的喜好,又上了小吃部的菜单。
所以现在做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油了,油了,慢回身啊。”
折腾了一溜十三张,晚上孙师傅和他的老战友下班在客厅里坐好了,何雨柱这边也开始上菜了。
菜不多,但是,菜很多。
大骨头熬酸菜带白肉血肠,炖的鲤鱼配粉条。
雪里蕻炖豆,咸白菜炖豆腐。
四个用洗脸盆装的菜,直接上桌了。
剩下两个用大盘装的,土豆烩茄子和红烧肉炖干豆角加粉条,和四个炖菜一比,完全就是小孩了。
就更别说一盘猪爪,和一盘香肠和皮冻的拼盘了。
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既然何雨柱决定走东北风了,那桌子上怎么可能少了一盘洋柿子拌白糖呢。
再算上一盆血羹,正好十个菜。
当然了,桌子上,还有一个不算是菜,但是又可以说是主菜的菜,那就是黄桃罐头直接倒碗里端上桌。
这下好了,一桌的老爷子直接吃的是刚香啊。
然后,就是熄灭了烟,说起从前,他们说前半生,也就马马虎虎吧。
接下来,你就听吧。
他说辽沈,他就得说锦州,这个立马就得说到哈尔滨。
谁要不服,就得说台儿庄,又或者是得说赤水。
一个个小老头“吵”的是面红耳赤的。
最后,也不知道谁起的头,先说的“广西”,后面的人马上接了说了句“海南”,另外一个补上一句“汉城”。
这下好了,直接孙师傅的肾上捅了一刀还不算,还非得又补了两刀。
气急败坏的孙师傅直接把手里的酒杯中的酒干了,开始撵人了。
元旦,也就在这群可爱又可敬的小老头们的吵吵闹闹中,过完了。
刚过完元旦没几天呢,从3月份,孙师傅回东北学习开始算,计划建立,到7月份,正式的开始动工,到现在,历经10个月的热轧厂终于可以正式的营业或者说,开工了。
其实,热轧厂早在10月份就已经建好开工了。
但是,没办法,1月4号,上面才正式公布“公私合营”的《办法草案》。
在公布之后的第一时间,冷轧,也就是原先的娄氏,也就正式的变成了公私合营的“国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