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本性难改,又准备占便宜的闫埠贵,何雨柱也不恼。
本来就是为了转移话题而抛出来准备让闫埠贵接的。
现在,不正好嘛。
何雨柱顺势,抬起头左右的扫了几眼,然后一副小心翼翼的伸过头,在闫埠贵耳边小声说的说道:
“还别说,闫叔,我还真有小道消息,要听不?”
“真的?”
现在的闫埠贵,眼睛都亮了。
一脸的不敢相信,却又谨慎的环顾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他俩,这才低下头,用仅能何雨柱勉强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着。
“柱子,你放心,你闫叔不是多嘴的人。你告诉闫叔,闫叔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噗呲”。
看着上钩了闫埠贵,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
“闫叔,你想啥呢?我怎么可能有小道消息?”
“去,你这孩子。”
闫埠贵也意识到了自己被耍了,笑着推了一下何雨柱。
这下,刚才,何雨柱和闫埠贵因为说老易家和老贾家的事而造成的郁闷气氛,一下子就没有了。
“说正经的,闫叔。去年你家老二和老三,还有解娣不是同时参加的高考么?怎么,今年老三还考?”
别看何雨柱知道贾家的那仨孩子高考的事。
可是,何雨柱真的不知道大院里其他人家的孩子的事啊。
主要是因为秦淮茹这娘们。。。。。秦淮茹这个中年妇女,在高考结束之后,就趁着何雨柱和石晓娜回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堵住了何雨柱和石晓娜两口子。
好家伙,这顿苦诉的呀。
从最开始的嫁进院子里,到中期生了三个孩子全靠贾东旭一个人养家,最后说到了棒梗高考的失利。
简直了,真是一环套一环,一点一点的把“不帮棒梗”就是让“贾家家破人亡”给挂上勾了。
说真的,当时要不是有石晓娜在旁边,就秦淮茹那说哭就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搞不好还得传出来什么玩意呢。
就这,也是够麻烦的了。
弄得何雨柱和石晓娜,好几个月都没什么心思过来,生怕遇见秦淮茹。
而现在,何雨柱还真不怕秦淮茹出来“卖惨”了。
就先不说棒梗自己说的要准备“高考二番战”这个借口。
就说现在这个情形。
秦淮茹敢出来卖惨,那其他人的吐沫就能淹死贾家。
秦淮茹还不至于这么傻。
至于被何雨柱主动问的闫埠贵会不会卖惨去博同情以便让何雨柱帮忙去安排。。
何雨柱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因为闫埠贵这个小老头,是要脸的。
就算闫埠贵卖惨,也只不过是随口的提一嘴。
要是不行,闫埠贵也不会纠缠。
果然,跟何雨柱想的一样。
闫埠贵只是叹了口气。
“唉~~~别提了。”
说着,闫埠贵摇了摇头。
“柱子,你说我这个当老师的,竟然只教出来个小女儿考上大学了。剩下的老二和老三,竟然连中专的分都不够。”
“唉~~~~”
何雨柱同样的叹了口气。
“别提了,闫叔。你好歹还是教出来个考上大学的小女儿,还有一个现在发展不错的老大。可是我家呢?我和小娜还都是老师呢。可是我家的小女儿小双,都10岁,马上四年级了。你现在问她100以内的乘除,还是不会呢。”
这可不是何雨柱在敷衍闫埠贵。
而是事实真是这样。
也不知道何雨柱的小女儿何无双遗传了谁的基因,学习竟然这么拉。
好在,小双是个丫头,何雨柱对她的要求不高,以后能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就行了。
可当何雨柱一想到小双以后快乐的生活,肯定离不开找个如意的郎君。
一下子,又开始愁了起来。
“唉~~~~”
郁闷的何雨柱一下子,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不知道内情的闫埠贵还以为何雨柱也在为了家里的孩子的学习成绩发愁呢。
安慰性的拍了拍何雨柱。
“柱子,儿女自有儿女福,东边不亮西边亮,别想那么多了。”
“也是。”
莫名其妙的何雨柱还是点头应下来了。
何雨柱又跟闫埠贵有一搭没一搭的唠了一会大院里的事,何雨柱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进屋,就看见石晓娜在屋里收拾的满头大汗。
“媳妇,你怎么不喊我一声让我和你一起收拾呢?”
说着,何雨柱接过了石晓娜手里的抹布,弯腰在水盆里洗了起来。
而石晓娜呢?
毫无形象的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白了一眼何雨柱。
“你要有那心早就进来了,还能等老娘这边都干的差不多了,你才进来啊。”
“呵呵,呵呵,好久没见了,唠的兴起,唠的兴起。”
洗着抹布的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
没办法,人家石晓娜说的事实啊,这个反驳不了。
“你就装吧。”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