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也不会跟我说我爸死了。” 连赫迟疑道:“可是……” 白果问:“嗯?可是什么?” “你怎么想的?就是你去公司实习这件事。” “其实,我还挺喜欢的。”白果说着又叹了口气,“专业对口,很有挑战性。之前和你聊过那个项目,我也很想把它做成。” 连赫道:“对啊,我也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份工作。所以别管你妈妈说什么,坚持你想要做的。再说了,你在你爸公司工作,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要有本事,谁也说不了闲话。” 白果不自信地问:“我可以吗?” “一定可以。”连赫安慰她,“你不知道你有多厉害,你是我见过的,玩游戏玩的最好的女生,没有之一。” “玩游戏是一回事,工作……总归是不一样的吧。” 连赫低笑道:“小傻子。” 过了一会,连赫止住了笑容说:“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是我想说,属于你的一定会回到你手里的。” 白果郑重道:“谢谢你,连赫。” 连赫问:“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吗?” “等见面吧。”白果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连赫挂断电话已经很晚了,一转身,落地玻璃窗里是庄乐乐双手抱臂生气的模样——他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闹鬼。 庄乐乐不悦道:“你和谁打电话打那么久?是不是那个学妹?” 连赫本不想搭理她,但是被庄乐乐缠得急了,只好吼了一句:“你管得着吗?庄乐乐,咱俩什么关系不用我提醒你吧?” “你!”庄乐乐咬着下唇,气到掉眼泪。 连赫无情道:“别再我面前提起任何人,你没资格吃醋。如果你不想这么玩,那你就滚远点。” 在阳台露宿的白果又发起了高烧,第二天刘云和赖雅萱也没管她,两人去上课后,白果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那时候,她的手机里有两通来自蔡允浩的电话。 “喂……”白果有气无力地打了回去。 蔡允浩急忙问:“你在哪呢?上班一个小时了,你怎么还不来啊,许总大发雷霆,说要开除你呢!” 白果在心里轻笑,想:开除我难道不是正合你意吗? 但她没有直说,而是说:“对不起,能帮我请个假吗。我昨晚着凉了,现在发高烧实在是过不来。” “难怪听你语气那么弱。”蔡允浩嘟囔道,“行吧,你先好好休息,我帮你请假。” 白果:“谢谢。” 然后白果扶着墙站起来,独自走去医务室,吃了退烧药,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睡着了。 S市那么大,能容她安睡的居然只有这一处小小的地方。 吵醒她的是左超的电话。 左超带着哭腔说:“果果,昨天是我不对,我反省一晚上了!虽然不知道我具体错在哪,但一定是我错了呜呜呜。” 白果叹气道:“要交房租了?” “嗯,果果你还记得啊。”左超委屈道,“本来周一就该交的,今天房东来催我才知道你还没交。” “知道了。” 白果点开微信,给房东转了房租,给白芳菲转了生活费,然后看了眼余额——很好,只有六十几块钱。 蛋糕店的兼职工资要到月底才发,而现在到月底还有将近十天,她只能喝西北风了吧? 她从医务室出来,又坐在宿舍里独自挣扎了很久。 腿上的伤口还贴着创可贴,她如果继续留在宿舍,指不定会受到来自庄乐乐多少的虐待。而如果她搬出去和左超住,昨晚的经历又让她不确定自己能有几分胜算。 可现在真的还有选择给她吗?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搬出去,至少她准备一把刀,可以对着左超,但无法对着庄乐乐——后者有帮手,一对三她没有胜算。 就这样,白果整理好行李搬到了左超的公寓里。 她每天早出晚归,避免着和左超有过多的接触,还好左超沉迷游戏,有时候她回来的晚,还能听到左超敲键盘打游戏的声音。 白果在传统组仍然是坐冷板凳,没人给她任务,没人要她帮忙,她主动去问,得到的回答就是敷衍。 她只好自己找活做,比如琳蓝服饰这个项目,她通过“正道之光”拿到了负责人蓝总的联系方式,想找机会补救。 那天,白果正拿着给办公室里点的星爸爸回去时,就听到收到了蓝总回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