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秋明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最后硬着头皮说出:“姐……姐姐我们还真就遇到点事。”
红发姐立马往秋明这边凑:“哦?来跟姐姐说说?”
秋明忍着自己疯狂想要撤退的身体:“姐姐认识一位叫蒂丽娜的人吗?”
听到这个名字,红发姐眼神顿了一下,就道:“蒂丽娜?你找她做什么?”
秋明:“你认识?”
红发姐随手拿出香烟点上:“认识啊,怎么?找她有事?”
“确实有事。”秋明:“能方便告诉一下她在哪吗?”
红发姐深吸一口烟,看了眼百米开外的酒保,跟酒保对视过后就说:“可以啊,去帮姐姐拿两杯酒来姐姐就告诉你。”
要酒是吧,也行。
秋明毫不犹豫起身去拿酒,凌译见状要起身跟上,秋明抬手:“没事,坐,我去拿了就回来。”
秋明让凌译不用跟着,凌译停顿两秒后听话坐下。
然而秋明前脚刚走,红发姐后脚就开始观察凌译。
她翘着二郎腿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位弟弟长得很不错哦,看得姐姐一个见过无数鸭子的人都心动。”
凌译眼睛一直盯着秋明那边,既没理她也没说话。
红发姐看对方沉默也不多说,转头去盯着那边在拿酒的秋明,还不忘大声提醒他:“要两杯哦!”
很快秋明那边就把酒端回来了,他把酒放在桌子上,直奔主题:“酒拿回来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红发姐将烟扔地上踩灭,端起一杯看向凌译:“那位弟弟过来陪我喝啊,陪我喝了这杯姐姐就告诉你们。”
秋明也随之看过去:“他……他不会喝酒。”
红发姐却不依不饶:“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她端起酒朝凌译走去:“来,就陪姐姐喝这一杯。”
秋明半路挡在她面前:“他真不会喝,他对酒精过敏一喝就进医院。”
“怎么会呢?”红发姐压根不信:“过敏多喝点就好了,多喝点就有抗体了。”
“真不行。”秋明拿过红发姐手里的酒杯:“实在不行我帮他喝。”说罢一口饮下。
秋明喝完,把酒杯一放下,红发姐却是盯着他变了眼神。
两秒后,红发姐忽然说:“你这死弟弟怎么就这么难缠?”
秋明沉了沉眼,隐约觉得不对,红发姐却是一屁股坐回沙发,喊了一声:“都给我过来!”
几秒之后,只见从各个角落钻出服装一致的黑衣人站在红发姐身后,红发姐重新点上一支烟,说:“白衣服的留下,其他的给我打残了扔出去。”
黑衣人齐齐弯腰:“是!”
说罢便拿出腰间铁棒冲几人围来。
李鸿庭骂一声:“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拿起桌上花瓶朝最先冲来的黑衣人头上砸去。
周不同站起来围着沙发乱跑:“干什么!有没有王法了?!”
这边有人冲秋明挥棒过来,提前被凌译一脚踹飞出去,他本来是打算收拾一下这些人的,但秋明却反常的捂着头跌坐在身后沙发。
凌译察觉异常后先蹲下来关心秋明:“怎么了明明?”
秋明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后面红发姐点名:“来多点人去把白衣服的给我抓住!”
几名黑衣人立马道:“是!”便冲着凌译冲来。
外面的人很快接收到消息里面有人闹事,门口的两个制服男人立马冲进来想要制止。
但他们一看到闹事的人是红发姐后就同时停下了动作,并且还默默退回去重新把门关上。
这边凌译解决完冲上来的黑衣人,才蹲下去看秋明,就见秋明抬头看了眼四周。
这会儿他的脸有些发红,呼吸也是莫名的急促,在看到角落里一个贴着红蓝标志的指示牌后,秋明站起来头也不回就直奔厕所。
凌译寸步不离地跟着秋明来到了厕所,只见秋明打开水龙头用手接住就往自己脸上扑。
凌译手心一下下抚过秋明后背,在等秋明缓过来后回答。
冷水冲完脸,秋明似乎冷静了些,但他的呼吸仍旧急促,他两手撑住洗手台,身体也控制不住发软。
秋明轻声:“凌译……”
听见秋明喊他,凌译扶稳秋明:“我在。”
秋明紧蹙着眉头,慢慢转过身背靠洗手台,他只说了两个字:“酒保……”
凌译听后点了点头,扶着秋明藏进了最后一个隔间:“好,等我。”
秋明在隔间里放下里面的马桶盖子坐在上面,捂着自己越发昏沉脑袋,慢慢倾斜靠在墙边。
身体太过难受,秋明忍无可忍解开了自己衣领的两颗扣子。
又试着咬了咬自己的手臂,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直到出血了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无奈他只能松口,用了些力气把脸埋在手心,尽量控制身体别动,祈求自己等下别做出什么太难看的事情。
许久的安静过后,他反锁的隔间门被人从外面撬开,凌译拉开门进去,蹲下想拿开秋明捂着脸的手:“明明,解药我拿来了。”
因为秋明现在没什么力气,手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