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咬你吗?”
变成了人,他连生魂的味道都闻不到了,又想知道现在咬一口连译,会是什么感觉。
只要他不乱吃东西,连译就十分纵容他:“可以。”
他偏头露出颈侧,还主动解开了一颗衣扣。
南灯莫名紧张,做足了准备挑选合适的位置下口。
他张口咬住一小块皮肤微微用力,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南灯退开一点,看见连译的颈侧被自己咬出明显的牙印。
这是以前不会发生的事情,南灯舔了舔牙印,希望能尽快消退。
等他再次抬头,发现连译的耳根微微泛红。
南灯忐忑道:“是不是很疼?”
连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疼。”
他忍不住凑近,亲吻南灯的眉心。
() 连译的体温在升高,干燥的嘴唇发烫,南灯被亲得往他怀里躲了一下。
南灯莫名慌乱,呆呆攥着连译的衣摆,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红。
他没有问连译为什么亲他,昨天也没有,看了那么多电视,也该懂得一些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脸颊发热是什么感觉,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大概能够理解这样亲近的含义。
南灯还攥着连译的衣摆不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舒服……”
连译摸摸他的脸:“哪里不舒服?”
“热,”南灯回答,“想用冷水洗一洗。”
连译顿了顿,牵他去浴室,用毛巾给他擦擦脸,直到他脸上的红晕消退。
书房内,放在抽屉里的通讯器一直响,动静没能传出去,也无人应答。
远在城中心的符店,谷虚冷哼一声:“我都说了,他不会来见你的。”
他的伤还没好,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如同大病未愈。
翁平然关掉通讯器,看向他:“你还是回去好好躺着吧,小心伤口撕裂。”
他是今早赶到的,听说了近期发生的所有事情。
翁平然对秽首的现身地点最为在意,而且他还注意到前一次煞气出现时,林玖以为是鬼王,带人前去追踪,也曾去往郊外的方向。
郊外住的若是别人,翁平然半个眼神都不会给,但住的人是连译,他本就体质特殊,刚被带回内庭时还出过不少事故。
“莫非是他与混沌神有什么关联?”翁平然猜测,“天生煞体,会不会正是他将秽首吸引而来的?”
“那山神的预兆又该怎么解释?”谷虚不认同他的话,“而且就凭他,也配引来混沌神?”
他认为是山神在此地,混沌神才会出现,郊外只是一个巧合。
即便差点被秽首一口吞了,背后的伤口还在,谷虚也只会觉得自己时运不济。
神永远是神,神怎么会有错。
翁平然还是觉得其中有蹊跷,想找连译亲自问一问,然而一连发了好几次通讯都不曾有回应。
他们都甚至不能确定,连译还在不在这片区域。
“要是他擅自离开,就是违抗内庭的指令,正好找机会将他活捉。”
谷虚巴不得他逃走,上次的计划没能成功,还害得卓清的魂体下落不明。
翁平然打量他几眼,忍不住道:“我知道你想为卓清报仇,可当初卓清非要把他带回内庭,本就是错的。”
事已至此,连译身上又有禁制,近期发生的事太多,应该把心思放在更要紧的上面。
况且天师修习灵术,为世间捉鬼除煞,更在意自身的业障增长。
连译犯下的错事,那是他自己的业,也是卓清的因果,谷虚没必要插手。
谷虚阴沉着脸没有回话,抬手让下属扶着,起身离开了符店。
待他走后,几名天师匆忙过来报告。
“翁长老,”为
首的天师说道:“这两天医院突然多了不少相同病症的居民,怀疑是某种传染病。”
而且不止这片区域,附近好几个区域都发现了类似的情况。
一开始有人以为是撞鬼了,找了天师来查看却什么也没发现,去医院只说是普通感冒,吃了药也迟迟不见好。
医院本就是怨魂频频出没的场所,他们喜欢在那里吸食病人的生魂,病人死后又是新的怨魂。
“具体什么病症?”翁平然立即道:“我去看看。”
与此同时,林玖又来到了昨天的那家药店。
拍下鬼魂的监控已经删了,店主觉得不吉利,也没有对外声张,担心会影响生意。
但早晨店员都不敢开门营业,中午太阳最强的时候才战战兢兢来上班。
好在之后一切正常,并且午饭过后,有人将一箱子药送了回来,店员一清点,正是昨天被鬼偷的那些。
唯独少了一盒退烧药和符水,但退烧药的钱也放在箱底,至于符水则是免费提供的,不收钱。
店员把一箱子药拿给林玖看:“您看看,这些还能正常使用吗?要不要做个法驱驱邪什么的?”
林玖拿起一盒药看了几眼,放了回去:“没问题,可以正常用。”
这些药盒上都没有煞气残留,偷走又送回来,也不是为了害人。
“是谁送回来的,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