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聿,看见没,这就是我让你过来的原因了!”
vip大包间里,其中一个男人半短长发束在脑后,留下一个小揪揪,有些俊逸潇洒的样子,开口的语气稍许激动,但人还是很沉稳:
“我一直在期盼这一天,期盼barry在赛场重振旗鼓,没想到这个名不经传的妹妹才和barry接触一个上午而已,竟然有这样的能力!”
“时修兄,看来是你是真不知道啊,这女人……”
“三礼。”
盛聿怀淡眸瞥他一眼,微卷头发留着胡子茬一脸邪肆放纵的风流男人秦三礼便耸耸肩不言。
“你认识她?”
沈时修闻言诧异过来看他,皱着眉头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不会又和你这个衰佬有什么一腿吧。”
秦三礼听了一惊,挑起眉头扔过去一块茶点,砸他的脸,哼哧警告一声,“别胡说啊,小心被弄死。”
沈时修脾气挺好,接过糕点咬一口,有些琢磨着他话里的味,表面嗤笑,“切,从你嘴里听不到什么好的。”
他转向身姿沉稳点燃香烟的男人,感慨道:“老聿,说起来当时还真多亏你帮忙拍下barry,花了气力从欧洲那地方帮我运回来,barry今天重振赛场有你一分功劳!”
盛聿怀眸色淡淡,往外的视线落在马驹身上,又将视线微抬往上,落在马上的女孩身上,身条挺拔明媚张扬,似乎不在他跟前看起来轻松且自信。
也能做出挺多令人意外的事情。
他收回视线,伸手弹掉烟灰,“长时间不训练,成绩不会太好。”
这是事实,沈时修自然也认同。
但他仍旧乐观,“不管跑出什么成绩,至少代表它愿意再回到赛场!以后只要多加训练,让那个妹妹仔做barry的练马师,拿回第一是迟早的事情!”
“别老妹妹仔了的,以后从海那边多回来几趟,少说两句下注吧。”
秦三礼虽然摸不透盛聿怀的心思,那个内地女孩被他带来港岛住在他家老宅,还随他那弟弟过了个盛大的十八成人礼。
之后突然就从盛家离开。
虽然不清楚始末,但这样的事情不让提,还是最好别不经意惹到了这位大佬。
他让经理过来,经理和一众侍应生早就恭敬地候在一侧,随时等候这几位港区权贵资本大佬们的吩咐。
两人下注,盛聿怀并没有参与。
比赛已经开始。
鱼青影所骑的9号barry果然落后。
盛聿怀似乎兴致不大,几分懒散随意靠着沙发,手机震动,他接听一阵。
声音低沉回应,有关于工作上的。
之后挂断电话,又接一个。
挺忙的。
秦三礼分神看一眼,看来老聿这个不近女色的禁欲系真的对从福利院带回过家的妹妹不感兴趣。
刚刚也许只是懒得提起多些不必要的麻烦?
“先生,出结果了,分别是a型血和ab型血,衣领上提取的是a型。”
盛聿怀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淡视线扫过去,秦三礼真是怕了他了,他那双眼睛简直会看透人心!
他干咳一声,端着酒杯喝口酒别开视线。
盛聿怀挂了电话。
神思微沉。
他是a型血,那ab就是鱼青影的了。
他身上毫无伤口,但从哪里滴落上去的一滴血呢。
第一次的小血洞,这一次为什么没有丝毫的痕迹?
她到底是什么,是有着吸血鬼行径的生病的人还是吸血鬼,那在黑夜里狩猎一般的姿态不会有错。
将他当成了猎物。
但这次不留痕迹又是怎么做到的?
思绪一闪而过,他眉心微压,因为赛场上倒数第一名的人开始赶超了。
沈时修激动地抑制不住站了起来,扶着窗台往外看,“天哪!这是奇迹嘛!barry就是神话吧!”
最后结束,拿到了第4名。
这轮一共9匹马成绩排在中间数,很惊喜了。
场外观赛的人也很轰动。
赛场上的女孩骑在马上绕圈,太阳光正烈,明媚到光彩夺目。
盛聿怀浓黑长睫微敛,看向兴奋的沈时修,“我记得barry的练马师是叫Wilson对吗?”
沈时修:“是的,Wilson是英格兰人,是个很好的练马师,那时候barry风头正盛,谁也不会想到他会突发疾病去世,唉……
barry也因此悲伤消沉三年,说起来这次又让我看到了希望!这次终于找到了barry又一位信任的练马师了!”
“天赋巧合还是……”
“什么?”
“没什么。”
盛聿怀思绪一收,冷淡着眉眼将手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接下来就不看了,有事。”
他确实是百忙中抽出来的时间,才从内地回来,京港两地的项目进展虽然顺利,但还要忙到的事情也很多。
他将外套挂在臂弯往外走。
秦三礼忽然想到什么喊住他,按捺不住地挑着眉眼道:“老聿,今晚中秋宴你会回你家老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