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也有一会儿,老夫人年纪大,身子还是支撑不住。
她一直抱着子睿,子睿如今也长大了,再加上吃的好,老夫人哪里抱得动他,在老夫人怀里折腾了许久,可把老夫人给累着了。
待了有一会儿,今日起得早,老夫人回去补觉,傅诗婉也不愿意多留,她本就是因为要给老夫人请安才到这院子里面坐上了一会儿,现下老夫人也要走,于是她便也想走。
可是宋江沫却将她叫住,“夫人且慢,我有事要与夫人聊聊。”
如此傅诗婉只好留下,子睿也被人抱走,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宋江沫自己找了一块地方坐下,也不管傅诗婉,傅诗婉只好自己端着板凳坐在一边,“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夫人这话说的,怎么和将军的态度一模一样,现在我倒成这府上最讨厌的人了,将军不愿意与我多待,夫人也不愿意与我共处一室,这话说的像是急着要走似的。
夫人是要急着继续去做你的生意,还是有什么别的要紧的事情,我不过是想与夫人说上几句话,夫人竟这般急不可耐要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瘟神呢。”
宋江沫自嘲,这也可悲,她苦笑,一个两个都不愿意听她的话,就是因为她在这个府中没有地位。
如果嘲笑傅诗婉是一介农女,可她又何尝不是罪臣之女,至少傅诗婉清清白白,而她却是有污点的。
虽然现在作为侧夫人,可却连顾家的族谱都没有上,这么丢人。
她也想要发挥自己的价值,在这府中站的住脚跟,人人都说她幸福,已经生下了府中的长子,可是这样和一个生育机器又有什么分别?
她想发挥自己的价值,也想有自己存在的道理,让更多的人知道她。
傅诗婉本没这个意思,她只是不愿意和宋江沫多待,如果让她和黎川共处一室多聊一会儿,她是愿意的。
可是她与宋江沫话不投机半句多,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是为了怕她多想,傅诗婉还是解释了一番,“我没那意思,只是怕你不待见我,宋夫人不是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不爱与人多有交流,再加上你小月想让你好好休息,刚才子睿老夫人在这里折腾了半日,你应该没怎么休息好,我想让你好好休息倒是会错了意,那就不妨说说究竟是有何事要与我细说吧。”
“是我误会夫人了,昨日将军来我的房里用晚膳,夫人走的早没听到,我与将军说了夫人做生意这事儿,还提了许多的建议,将军觉得我说的颇有道理,于是便将这件事情打算交给我来处置。
因为从前我家中也是做生意的,积累了一些人脉和生意经,虽然我家道中落,可是到底那时我也有十岁了,跟着处理过家中一些大小事宜,总之要比夫人熟悉的多。
所以将军便打算将这件事情交给我接手,夫人您就不用再管了。”
只分一半宋江沫怎么甘心,这一半傅诗婉在明面上,她站在暗地里面,别人还是会以为这是傅诗婉的功劳。
要做就全部都争抢过来,一人独大,不管昨日她在将军面前是怎么说的,但是若是傅诗婉自己主动放手,她便可以告诉将军夫人不愿意与别人同分一杯羹,于是便撒手不管了。
这样自己便可以全权接待这件事情,而傅诗婉也会得到将军的厌恶。
至于她在这中间起到一个什么作用,这并不重要。
傅诗婉没想到宋江沫连这都要抢。
“当真?将军怎么没有与我说这事儿,如果真要是交给你处理的话,应该与我知会一声,而不是直接的与你说吧?”
她到底不傻,昨日才与宋江沫说完,等她一走,她便抢起了这份功劳。
傅诗婉很看重这份工作,也很喜欢。
不管是不是为了顾府挣钱,她都有在全身心投入这件事情当中,昨日去踩了点,昨夜又仔细的部署了一番,就等酒楼开业,她可以大展身手。
谁曾想她居然这样把这件事情给抢了走,难道她生性就这么贱,什么都要抢!
不光要抢别人的老公,抢别人的家庭,还要抢别人的事业,一条活路都不给自己留吗?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不好,如果是抢男人的话,随便,随便抢,反正天底下男人多的是。
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还多了去了。
可是这份事业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也是顾长风难得愿意交到她的手上,宋江沫这都要抢走,仗着有经验便了不起吗?
傅诗婉是真的生气了,“如果是将军亲口说的,那便让将军到我的面前与我说,否则我不相信将军会这么草率将这件事情都不知会我一声就交给你,原本将军是让我独自一人独揽大权,掌管这件事情,现在却一言不发通过你的嘴告诉我,我不相信。”
“夫人也别恼,将军昨夜才突然说,其实还没想好,毕竟昨日将军也说了,夫人只是一个乡野村妇,有些事情想的不太周到,还得我从中帮衬帮衬,夫人没读过什么书,没什么文化,处理这种事情呢不能够得心应手。
将军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全部都交给姐姐。昨日经过我的点拨,将军一细想觉得还是我有经验比较靠谱,而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