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直在铺子里忙活到打烊。
一走进后院就被齐胜给捆了。
“大嫂,魏二哥这是做什么?齐胜,我是石头………我是石头,大河大河~”
“你喊谁都没用,给我老实点。”齐胜三下五除二就给他绑了个结实。
花来福给魏书珩和聂薇薇搬来了凳子,两人坐下看着地上被捆成泥鳅的石头。
聂薇薇看着他:“上回没有送你见官是看在二老的份上,今日你自己找死,骗一次还想骗第二次?就别怪我了。”
石头扭着身子摇着头道:“我句句属实,我没有骗你,真的嫂子,我说的是真的。”
聂薇薇笑了下:“你说真的就真的?说这次钱山又想干什么?”
魏书珩疑惑地看着大姐问:“钱山?府城钱家的大公子钱山?”
“你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只是听说过,这钱大公子手段了得,只要被他看上的产业,必定要弄到手,所以他家的产业很杂,涉及的生意五花八门的。”
说完两人同时看向石头,石头也慌了:“不…我没…是他是这样的……可我…我不是呀!我真是…你们信我。”
聂薇薇朝花来福和齐胜看了一眼说道:“送官。”
石头:“大嫂听解释,听我解释。”
“那你解释吧!”
石头:“我…我……我。”
魏书珩:“和他费什么话,送官。”
石头:“魏二哥我真的没有骗你们。”
齐胜:“别浪费口舌了,有话和县太爷说吧。”
石头欲哭无泪喊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和钱公子已经闹掰了,”
花来福给魏书珩和聂薇薇行了礼:“舅老爷,夫人,还是送官吧!”
石头:“哎呀!我怎么说你们才相信我,我真的没骗你们。”
石头:“钱公子是找我了,我拒了他,见我拒了他,他还想要我的命,我怎么会在和他勾结,我被差点被他打死。”
“找你干什么?”
“他找我是想要你手上的方子。”
“我手上的方子?他钱家不是买到肥皂方子了吗?那肉脯也不难。”
“不是,他觉得你肯定有后手,肯定还有其他方子。”
聂薇薇都被气笑了:“我只一个乡下寡妇,他还真是看得起我。”
石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就是这么说的,至于盛京的单子,我只是和那个掌柜说了江尾村发生的事,大概过了半个月,掌柜找到我就说还是会继续购买咱们家的挂面,我问了原因,他只说东家交代的。”
魏书珩听了转过脸去看着聂薇薇,聂薇薇低头想了想。
她抬头看着石头:“这次钱山给了不少钱给你吧!你既能回来卖惨博取贵生的信任,还能套我手上的东西,或是打探我手上是不是还有后手。
其实我不明白,钱家的大公子为何非要盯着我这个寡妇呢?他家大业大的,怎么就看上了我们这底层人的小生意?”
石头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低着头说:“嫂子,我这次真的改过了,我真的不会骗你们了,我怕钱公子又找其他人来,所以我才假意答应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笃定你还有方子,可有一点我知道,他家的生意都是从别人手上夺的,他自有对于生意好坏的评判,一旦入他眼就不择手段地抢来。”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贪恋那一点亲情,干爹干娘不在了,我不想二哥受到伤害,那个盛京的单子真的是东家的意思,本来我还想着要费一番功夫,可没想到那东家如此念旧情。”
魏书珩看着他:“吴燕真的是孩子二叔让接回去的?”
“不,是我的主意,那钱公子想用燕来要挟大嫂,我想接她回家,好歹有我们两个哥哥护着。”
聂薇薇拍了拍巴掌:“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石头尴尬地笑着说:“都是一家人,谢就不用了。”
聂薇薇看了眼齐胜,齐胜一掌劈晕了他。
“花来福,你明日回村里一趟,齐胜把他嘴堵了扔地窖里去。”
魏书珩:“大姐你还是不信他?”
聂薇薇拍了拍衣服:“信他?可能他在江尾村动过真心,可狗改不了吃屎,一个靠行骗过日子的人,能有多少真情与真心。”
“那他怎么处置?”
“先关一段时间,然后就……”她没说完就岔开了话题。
之后每日去铺子都带着吴燕一起,如今又有挂面供应了,聂薇薇她们也没那么累了。
而府城的钱山得知石头没了踪迹后气得半死。
“孙子,敢骗到老子头上来了,吩咐下去,只要看到他,不管在哪里都给我打断他的腿带回来。”
“是,公子。”
钱老爷喝着茶:“那小村子都没了,方子也到咱们手上了,还老惦记着那寡妇干什么?”
钱山什么也没说,只喝茶。
“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咱们现在家大业大多少人眼红,更不可出纰漏。”
钱山站起来行了一礼:“儿子知道了。”
钱山这个人心胸狭隘,腹黑变态,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