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璐璐受到婆母的逼迫,为了她腹中胎儿的妥善安置,为了她三口之家的和谐稳定,失魂落魄的来到蓝鲸公司找方文山商讨,却意外的撞见他和郑绪婵在球星俱乐部的羽毛球馆笑逐颜开热烈竞技的场景。
她怔怔的伫立在馆外失意的想,一切都完了!她失去了婆婆的爱和信任,令他们母子失和,终究程伯月也会离她远去;她失去了方文山的真挚爱情,因为他正在被青春活泼的少女逐渐的吸引夺走;相比之下她虽然魅力不减,但真的老了,被男人抛弃是必然结果。
她失落的回到望江国际小区的娘家,忙碌一天的弟妹们正在厨房里一起做饭,满屋里香气四溢。
韩璐璐毫无胃口,颓丧的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屋顶的吊灯暗自发呆。
后来程伯月专程赶来接她回家:
“妈妈已经回香港了,我刚送她上飞机。所以她的话说过就烟消云散,你何必放在心上呢?“他温言软语耐心的劝慰着妻子,”日子终究还是我俩来过,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将来到了大洋彼岸,更不必看谁的脸色。”
“姐夫你们要出国?”花儿惊讶又艳羡不已的问道。“从没听姐姐提过。”
他沉默的点点头,神色忧虑的望着心事重重的韩璐璐,并不作过多的解释。
平儿走过来殷勤献媚的笑道:“你们要走了,我们在西川可是无依无靠啊!”
“太平盛世,你们只管安居乐业就好,谁敢欺负你们?”程伯月冷淡的敷衍着他。
韩璐璐扭过脸来诘问丈夫:“妈妈这次为什么回来,你知道吗?”
“为了这边的生意啊,还为什么?香港的公司她也丢不开手,所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貌似蜻蜓点水,实则雁过留痕啊!”璐璐仰望着缀满射灯的天花板感叹,“电子厂不是一直由二叔管理的井井有条吗?她犯得着专程跑一趟吗?”
“有些事情,二叔未必调停得当吧!”程伯月犹疑的揣测道。“你忘了年前爸妈打过的那通电话?”
“接到电话后,我到市郊去过一趟,并未觉得二叔处事有何不妥,因此再没去过。”璐璐解释道,“咱们家的人总往厂里跑,对他指手画脚的,显得不信任他,我一个晚辈更显得对他不敬。”
程伯月点点头。
“有些事情,无论我们说话如何婉转动听,旁敲侧击的,谁都不是傻瓜,总能听出一点意思来,那样就不好了!二叔一把年纪的人,属于建厂的元老,为了电子厂奉献操劳了一辈子,到头来我们不信任他,岂不寒心?”
伯月笑道:“你最能善解人意,什么时候也体谅一下我可好?”
“正是体谅你,我才想在娘家静静心呢!”璐璐伸手推他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家吧!珏哥儿看不到我们,肯定睡不着觉。”
赶走丈夫后,韩璐璐在娘家无所事事的躺了两天,浑身慵懒满怀惆怅。蓝鲸公司她不想再去,高管们的各种联系她置之不理,只盼着方文山忍无可忍之际辞退她,遂了她的心意。
闲来无事和闺蜜老二谈心,问她若身处此情此境,她该何以自处?老二没答。
双休日程伯月不忘带着儿子程珏来看望她,并在她的再三嘱托下,带来了几样她随身换洗的衣物。
春光潋滟的周末早晨,珏哥儿在门廊玄关处欢快的叫嚷着他同母异父的哥哥方胜寒的乳名,将他和他父亲方文山迎进屋里来。
“你好些天没去公司报到,我以为你生病了。“
“谢谢老板的关心!“韩璐璐戏谑着自沙发上支撑起身体来。
方文山瞥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为她倒茶道:“无意中我听老爷子念叨着,好像你婆婆从香港回来了,是真的吗?”
“老方总真是消息灵通啊!”韩璐璐不禁冷笑,“他们真不愧是世交之谊,我婆婆的的行踪动态他竟了如指掌。”
“呵呵!”方文山意味深长的干笑两声。
璐璐扬了扬眉毛道:“拜他所赐,我婆婆这次回来没给我好脸色看,否则我也不会跑回娘家来住吧!你可想而知的事。”
“其实未必就是老爷子透露的消息,程伯月被公安拘留那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不关心不过问。”
韩璐璐转过头去向远处的花木扶疏的阳台张望着,含笑倾听着两小无猜的小兄弟俩叽叽喳喳的说笑声。
她忽然自嘲的低声说:“想想真是惭愧,这些年我没干别的,尽给你们方程两家传宗接代生孩子了!”
方文山笑了笑道:“有什么不好呢?我们这样的大家族,总要多生孩子来继承家业啊!”
“你家老爷子若看见小婵与你和谐相处的情景,大概就不会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吧!“韩璐璐冷笑道,”毕竟想要嫁给你,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
“这可是胡说!我和小婵就是最普通的朋友。”
“看着不像啊!暧昧的情愫就像空气浮动在你们之间。”
方文山窃喜的一把握住她的纤手道:“你嫉妒!那天林向阳说在羽毛球馆门口看见你了,我还疑心他眼花看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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