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然微笑：“当然不可以。”
他恹恹的叹口气，下巴抵在交叉的双臂上，闭着眼怠倦道：“我从忘忧谷来，有件事我很在意。”
菩然攒足耐心听他0.5倍速的语调说话。
“我见到了李老，他回谷打包了很多宝贝，说要带给你。”
“但现在看来，你并没有收到。”
菩然表情一肃：“自从与师父一别，我便再未见过他。”
懒惰声音轻了些，怎么听都像快睡着了。
“他的行踪一直飘忽不定，不必太过担忧，说来……”
菩然等了许久：“说来？”
绵长的呼吸声传来，青年表情恬静，睡的香甜。
“……”
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漆黑浓密的睫羽一颤，懒惰宝宝又凭借自身坚强不屈的意志力清醒过来，但是眼睛睁不开：“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菩然核善微笑，将前面的对话重复了一遍，懒惰终于续上，继续道：“李老也托我带些宝贝给你。”
少女眼睛亮晶晶，显然充满期待。
“但东西太重了，我托别人运来。”
“？”
“一个月前托人运的，现在看来你也没收到。”
“？？”
“啊，宝贝丢了。”
菩然：“……”
佛祖，我可以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