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退去后止水缓缓站起睁开了右眼,右手正想擦去眼角的血迹想起了鸣人所画的后续场面,血流在眼角很是不舒服,索性先闭上。现在止水心情很是复杂,开始几乎与漫画场景相同,不同的是他在团藏即将动手时已经对团藏施展了别天神。别天神并不能轻易的操纵意志,如果被施术者感到了自己的异常就会自动解除。
当时两人在屋里做试验,想起鸣人曾经的分析,最终对团藏施展的是消除对宇智波的偏见,并在团藏攻击自己时用流出的血抹在眼上,对团藏施展幻术给他暗示让他以为已经扣掉了自己的眼安在自己眼上。
看了看地上的绷带已被捡走不过血迹并未清理,止水感叹:“团藏大人还真是狠人啊,扣起自己的右眼又重新安上,居然很顺利的再次睁开,没想到血轮眼还有这样的即插即用功能。”而止水不知道的是父亲就曾经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送给团藏,只是团藏随着年纪和自己身体原因并未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在团藏对身体注入千手柱间的细胞后因为眼睛已经在身上并没有变动,而因为世界变动的原因曾经落入身体的星光在这次挖自己眼重插后反而激活了曾经的万花筒,导致团藏更不可能有疑问了,虽然不是别天神但也有是类似的能力,团藏会默认以为那就是别天神。
止水跃动两步向宇智波波赶去,在祠堂外部才偷听几句,参加的都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年人,不只是一人两人对现状不满,而是几乎全部,他就发觉真的像团藏说的一样,控制了富岳也不可能立即改变族人,这将是需要一个漫长时间才能改变的事情。而自己的存在更是让族人信心大增,反倒是加速了族人的反抗,一阵挫败感袭来。别天神这次被他用给了团藏,而积蓄一次别天神大概要好几年,而因为是自己的双眼适配度更高的缘故也需要接近一年时间,自己现在更是什么都做不了啦。
止水悄悄退出了族地外围来到火影派出的暗部汇合处,果然像鸣人漫画所画,三代派出的人是鼬,这就是命运吧。鼬正在石头后靠了很久,随着树上落叶飘下,鼬感觉到了来人,接着他就看到伤很重闭着单眼的止水:“止水?”
止水看着鼬,想起后面的画面,鸣人的后边的画内容比较少,主要是现在的鸣人并未见过宇智波鼬真人,记忆碎片里则只到止水跳下悬崖,而对面的宇智波鼬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遗书的内容止水早已写好,本来打算尝试阻止政变,但经历团藏的事止水更信鸣人的主义了,如果贸然改变会出现不预知的麻烦。算了,那帮鼬一把好了,差别就是眼不送他了。
“跟我来吧,鼬!”,止水打定主意带着鼬来到那片悬崖,两人行进途中止水跳了几步突然察觉到自己这样看起来不像伤的极重,故意像是拉扯到伤口一样喊着疼叫了一下,然后放慢了速度,以一种凄惨的样子重新和鼬向悬崖边赶去。
月光皎洁,如细丝般轻轻洒落在悬崖之上,给这即将发生的悲剧披上了一层朦胧而神秘的色彩。止水站在悬崖边,背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决绝,鼬则站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目光紧紧锁定在止水的背影上,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止水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沉重:“宇智波的政变已经无法阻止,一旦木叶打起内战,别国必然会趁虚而入,战争不可避免,我本想用别天神来阻止政变,却被团藏夺取了右眼,他并不相信我,他一意孤行的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村子。而家族里,也因为我的存在盯上了九尾的主义,也是不打算改变的,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鼬闻言,目光更加深邃,他仿佛能透过止水的话语,看到其内心深处的挣扎与痛苦。他沉默片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但最终只是紧紧盯着止水,没有言语。
止水缓缓转身,面对着鼬,他的左眼闪烁着万花筒写轮眼的独特光芒。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全身查克拉涌动,左眼中的万花筒图案骤然亮起,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一股股深邃的开眼记忆,通过万花筒瞳术传递查克拉的形式,直接传输给了鼬。
“鼬,你是我唯一的挚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无法继续守护的时候,我只能将这份责任托付给你。保护好村子,守护宇智波的名誉,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夜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带走了止水话语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他缓缓向前迈出步伐,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坚定。鼬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试图阻止止水,但话语却卡在了喉咙里。
止水往悬崖边前走了两步:要是我死了,局面应该会发生一些改变,遗书已经留下了,别阻止我,鼬。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
“等等,止水!”鼬终于喊出了声,但已经太晚。止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向前,直至走到悬崖边缘。他左眼望了鼬最后一眼,那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不舍、信任、期待……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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