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梨憋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道歉:“对不起。”
殷北楚回头,一向深不见底的黑眸闪烁着几分无措的羞恼。
“你在逗我玩?”
严梨抹掉笑出来的眼泪:“没有,我是真心在担心你,才给你吹吹的。”
虽然严梨的玩笑无伤大雅,可他害羞的窘态是真的,太丢人了,他现在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殷北楚咬了咬后槽牙,扭过头,狠了狠心,可怜兮兮道。
“梨子,我真的很疼,你却还在笑我。”
严梨立马收起笑容,表情正经了。
“那怎么办?”
她翻了翻药箱:“这里有止疼药,要不你吃两颗?”
殷北楚嘴唇都白了,看来是真的疼得很厉害。
严梨懊悔不已,晚上睡觉,她都得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
她真该死啊,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开玩笑。
拆了两颗止疼药出来,她忙去倒来一杯温水。
殷北楚就着她的手吃了药喝了水,嘴唇才恢复了一点血色。
“你再忍一忍,差一点就包扎好了,实在疼得忍不住的话,你要不咬个毛巾什么的?”
严梨看电视剧都这么演的。
殷北楚摇了摇头:“不用,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