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倒也没有见识过具备一定灵魂控制的超凡存在，比如龙王·赵琳和亚空间之主·莫比乌斯。
不过她们毕竟只是有对应的能力体系，相对有亲和性一些而已，灵魂操控不过是其中的附属效果，并不是主要专精。
但皇帝这种明确精通这方面的超凡存在都直接表示做不到，杨明还是有些意外，继续问道：
“没想到连你也做不到。”
“只能说灵魂系能力也有很多细分领域吧。”
皇帝无奈地说道，
“我实际上是将自己的灵魂分离出去，寄宿到其他的生命体或物体上，使其具备可供操控的意识或使用仙术的能力，但仅限于我的灵魂，他者的我也没法干涉。”
“也就是说，你那招所谓的‘灵魂分流’，只是分出你的灵魂，而不是收集并支配其他人的灵魂？”
杨明多少有点错误的理解偏差，不过按照这个逻辑，真相似乎更加离谱。
“是哦，我分流出去的灵魂都是我自己的。”
皇帝干脆利落地承认了。
“那过去地球时期，那些旧人类是怎么回事？”
杨明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当初了解这段历史时，一直以为她可以收集死者的灵魂，当年旧人类世界被异形入侵，大量人口阵亡，皇帝便用了某种仙术将灵魂收集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那时候的人类确实是人类没错，十二使徒和我都是其中的一员，只不过现在的荒神星内的人是我制造出来的。”
她一时间没有搞明白，不过表述很清楚，旧人类并没有被利用，皇帝过去是独自对战异形。
看来历史记载和推断都存在误解，至少忒伊亚表示她所了解的情报并没有偏差，甚至可以认为有某种篡改的痕迹。
事实如何还是暂时按下不表了，杨明接着问另一件事：
“那灵核中存在你的灵魂，以达到后台控制的目的，这点是否属实？”
根据杨明所得到的信息，一切供修炼仙术的灵核都被皇帝用灵魂分流重新分配，修改了其底层架构，导致所有修仙者都必须受到她的桎梏。
不过皇帝刚才有提到灵魂分流可以作用于生命和舞台，杨明这回倒是心里有底，认为真相八九不离十。
皇帝听到这话后，会心一笑，大方地承认道：
“是，这个的确是我故意将灵魂附着在灵核上，但目的可不是要限制其他人，而是，没有我的灵魂，仙术就不能成立。”
“这是什么意思？”
原以为皇帝顶多算这个能力体系的祖师，没想到她不仅是运用者，还是缔造者？
“你应该知道‘自然法则’这个概念吧？”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了这个问题，杨明点头示意，皇帝继续说道，
“实际上仙术亦是自然法则，而我是这个法则的掌控者，所以仙术必须要被我允许才可以使用，赐予带有灵魂的灵核，不过是我将这能力体系散播到宇宙中的方式。”
这倒是让杨明没有想到，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具备开启自然法则的超凡存在。
龙王·赵琳的言灵，圣人·尤利娅斯的信仰之力、亚空间之主·莫比乌斯的亚空间亲和，她们都是以个体就代表自然法则本身，还能够将其作为某种加成供杨明激发。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杨明下意识以为自然法则是偏向某种通用规则，应该是能够在全宇宙内都生效，是某种现象的具现化。
比如言灵可以在释放所有类型的招式时作为前缀提升威力，信仰之力只要心中有信念多少都能触发，亚空间亲和能够作为星际航线的方式。
还有因没见识到代表角色而尚未解锁的自然法则，比如特效，这就更典型了，几乎无处不在，通用性极强，是个强者都能够使用。
再比如原初之一，这的确需要完成屠戮封闭空间内所有生命才能达成，但是对宇宙内每个存在来说，都是同样的条件。
但是能力体系本身只对部分个体起作用，主要是会受到资质的影响，因此仙术并非人人都可以修炼，这就丧失了通用性。
看样子自然法则能够涵盖的范围还挺广，如果按照这条思路理解，那其实所有技能和灵能相关的体系，都应该有相应的代表角色存在。
“我大概理解了。”
虽说仍旧有不清楚的地方，但是杨明还是没有往这方面深入探讨的意向，而是问道，
“那我能够获得你解锁自然法则的能力吗？”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能够成功解锁代表角色相应的自然法则，那便可以有一轮不小的提升，这种机会不应当错过，即使她不同意也要问。
“可以，不过你也知道修炼仙术是需要资质的，我并不能帮你提升这方面的属性。”
皇帝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说道，
“但是嘛，如果你只是想要变强，我那赠予你仙术的自然法则，直接解锁‘仙人之体’好了。”
仙人之体，这是一种修仙概念，根据知识库的记载，将仙术修炼到极致的人，肉体将会发生改变，具体能够提升的属性非常多，总之可以近似看作像‘变身’这种技能一样，全方位提升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