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句让江宇煊心痒痒的话。
“我都是逗你玩,想知道,自己猜去。”
江宇煊听得直翻白眼。
他猜,他倒是想猜出来。
可就这莫名其妙的两份标本,他能猜出什么。
倏而想到什么,试探地问道,“这不会真的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的吧。”
闻声,薄时琛忙碌地手一顿,高冷地俊脸看向江宇煊,说道,“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正好江氏和薄氏最近新合作的项目负责人还没有定下来,我待会就跟江伯父说指定你来负责,相信江伯父应该会很高兴的。”
江宇煊一听,立刻缴械投降道,“别啊,琛哥,你玩不起!”
薄时琛地目光顿时又冷了一度。
见状,江宇煊顿时一哆嗦,立刻求饶道,“我不问了还不行了。你可千万别跟我家老头说,不然我后头肯定有大把苦日子过了。”
虽然说他现在说是在从事医学方面的工作,也不算完全脱离本宗。
但他作为江家的继承人,他的父亲一直都希望他可以学习经济管理,日后也好回到家族为家族事业效力,而不是成为救死扶伤的医者。
可他一点也不喜欢商场那些东西,与其让他将时间浪费在那上面,他宁肯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亦或是去治病救人。
因此他只要回家,每次都会被他家老头一顿数落。
每次都拿他和薄时琛比较,说什么琛哥就可以将家族事业带到新的高度,而他只会不学无术。
害得他连家都不敢回了。
而最近他确实有听老头说要和薄氏开展新的合作。
他可不想让薄时琛在中间搞鬼。
等会他不去,把老头整出事来,他就惨了。
他还想在自己喜欢的职业上多待几年,不想那么早接受改变不了的命运。
作为江家的继承人,他很清楚自己身上背负着什么。
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老头还可以管理集团的时候,追求一下自己热爱的事业。
薄时琛也并没有想真的让江宇煊为难。
作为江宇煊的好友,他很清楚江宇煊如今的处境。
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想让他识相的别多问。
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偷偷做的。
如今他也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
更加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你还不走,是想亲耳听到我打电话?”
江宇煊立刻说道,“别,我不想,我立刻就走。”
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准备关门的时候,头又伸了进来,不放心地说道,“琛哥,你可千万别打电话啊。”
薄时琛一个冷眼扫过去。
江宇煊立刻把头缩了回去,关上了门。
江宇煊离开后,薄时琛并没有急着工作。
想起刚才的报告结果,薄时琛陷入沉思。
他们不是颜颜的亲生父母。
那谁会是颜颜的亲生父母?
那亲生父母又为何会抛弃颜颜?
一时间,薄时琛有些为难。
他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答案告诉冷若颜。
甚至有些后悔去做这个亲子鉴定了。
如今知道比不知道更加让他难办。
……
米国。
一栋郊外的别墅里。
卧室里,古慎儿神情呆滞地躺在床上,身上连块遮挡的布条都没有。
而满床地狼藉,似乎也在诉说着这里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的遭遇,让古慎儿觉得自己去坠入了地狱,愈发觉得自己去惹上了个恶魔。
从飞机上遇到刘东开始,她的人生就开始了循环噩梦。
一路上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过得是什么生活。
从一开始她还幻想,下了飞机刘东就会放她自由。
没曾想,刘东利用强迫她委身于他的私密视频照片威胁她。
说若是她不能乖乖地听话照做,那明天帝都的热点新闻便会出现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
她一听,哪里还敢忤逆。
她不能去赌。
一旦这些东西流入帝都,那她在华国哪里还有脸见人。
以前那些被她欺负过的名媛,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和鄙视她。
她还怎么能活着回去报仇!
还有那个贱人!
知道她被这样对待了,还不知道怎么得意和高兴。
还有时琛哥哥会不会误会她,误以为她以前就是这样一个不洁身自好的女子。
就算她如今恨他,却不想他误会她对他的感情。
她绝不能让他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没有对不起他过。
反而是他们害得她成为了如今的模样!
……
古家。
客厅里,一家人都忧心忡忡地模样。
符静终究是坐不住,问道,“天瑞,你不是说你都安排好了的吗?那为什么慎儿还会不见了!”
作为母亲,符静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明明昨日还在身边活泼乱跳的女儿,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不见了。
她心急如焚,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