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觉得做经纪人太累了，你也可以换个工作的，为何就……就要这么想不开，做出违法的事情来。”
“余姐。”施雨打断了余涵的话，说道，“是我辜负了你的栽培。”
“你辜负的哪里是我。”余涵气得不行，说道，“你寒窗苦读二十年，为了一份工作将自己弄到这个地步，你辜负的，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
施雨被说破了心事，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她哪里会不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这般偏执。
要是不是这样，她何至于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只不过如今说再多也是无用。
“余姐，你别再说了。”施雨阻止道。
因为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再听下去，她只会觉得错的都是自己。
余涵说道，“你如今这般也还算是有救。”
“这件事情洛熙不会手下留情，我会给你请个好点的律师，希望你也能再牢里好好改造。
待日后出来，若是到时候我还有点能力，我也会给你谋个工作，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施雨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余涵。
想说的话很多，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谢谢。
“谢谢。”
余涵听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谢就不必了，我之所以这般，也是看到你便想起曾经的自己，也相当于帮助当初的自己罢了。”
施雨很是疑惑地看着余涵。
虽然她在余涵身边待了多年，但是，她见到余涵的时候，她便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经纪人了。
那段不算得光彩的历史，施雨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因为余涵也没有准备将它公之于众。
看着施雨看着自己的眼神，余涵轻声笑了笑，说道，“很惊讶？”
施雨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余涵一脸坦然地说道，“当时我和你一样，在这个圈子里同样是没什么背景，当初吃的苦头也不比你少。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正处于迷茫的找工作时期，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都却没有人愿意跟我。
直到我意外碰到了准备来这个圈子里玩一玩的洛熙，他问我愿不愿意当他的助理，若是适合后面可以直接当他的经纪人。”
施雨听后问道，“那你答应给他当助理了？”
“那不然呢。”余涵说道，“这对我来说，简直可以说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我哪里会不答应的道理。”
本来就没有人愿意跟她，好不容易有一个，她自然是不会让眼前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而且她当初看顾洛熙的样貌，她便认定以顾洛熙的样貌，成为一线明星是迟早的。
后面他的才能显示出来，她才知道她是捡到宝了。
“那也是余姐能力出众，才能这般成功。”施雨说道。
余涵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我的功劳，是洛熙他自己优秀。”
见施雨不解，余涵解释道，“虽然洛熙确实各方面条件很不错，但奈何我没有那个能力，在公司里也没有什么话语权，这也渐渐导致了很多属于他的机会，被公司其他当红艺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