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华公司风控部门的职工,大家对于穆大小姐这两天总是在晨会前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躲上半个小时,等到脸上的红晕全部消退了再出来这件事其实已经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家老大长这么漂亮,又是新婚小别嘛,
可以理解!
再加上穆大小姐这次只在国内逗留十天左右的时间,便又要飞到岛国去坐镇局面,直到二月中旬快要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两口子相聚的时间这么有限,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某人憋足了劲加倍折腾自家老大,也同样是可以理解的嘛!
可今天的情况貌似有些不太一样。
自家老大上班时,不但脸色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那股做贼心虚的味道也远比往日为甚,脑袋垂的低低的,给人一种想要掩面而逃的鬼祟感。
而且也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是不是摔着了,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可偏偏小步子迈的极快,大家发现异常后,还没来得及关心一下,就嗖的一声钻进自己的办公室里了。
更诡异的是,明明风险控制部这段时间正在收网,与共享会计中心一起配合着审计部对一些三产单位的管理层进行清查问责,作为部长,穆大小姐每天都应该在晨会上抛出那份令人闻之色变的“死亡名单”才对。
可今天不知道咋了,都已经快九点半了,上班都快一个小时了,自家那位漂亮的不像话的老大还是把自己锁在办公室里,始终没有出来。
………………
叩叩叩~
“谁?我不是说了不要随便过来打扰我的么!”
穆大小姐隐隐有些恼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敲门的人翻了一個白眼,弹飞一根窗口上垂下了的小冰凌:“木……部长,是我!”
“咦?是林部长……稍等!”
穆大小姐惊异的声音传来,旋即显得有些慌张。
等了足足小半分钟后,房门打开。
林落苏一脸疑惑地看着穆大小姐那并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路滑摔着了?摔倒骨头没有?要不要我让医务室的人过来帮你看看?”
穆大小姐脸色顿时又红了起来,赶紧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不需要看医生,过会儿就好了。”
茄子姑娘皱了皱眉,仔细分辨着自家姐妹脸上那可疑的慌张,最终把目光放在穆大小姐那古怪的虚坐姿态上,嘴巴逐渐O开……
“难不成你……?”
茄子姑娘的表情写满浓浓的惊叹:“木头,原来你两口子私底下这么前卫么?”
说完,便如同一个流氓般搓了搓自己的下巴,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家姐妹,一边啧啧称奇:“听人说女人结婚后会放的很开……啧啧,但我没想到连木头你能放的那么开……话说这事我也是只在录像带上看到过;喂,木头,悄悄告诉我,这事疼不疼?要是不疼的话,等以后我跟宋文轩成了后,也这么顺着他。”
说完,林落苏一脸的鄙夷:“老宋那货别看长得斯斯文文的,但我听人说,长得越斯文,骨子里就越败类,那货私底下怎么个变态法还不一定呢,姐妹儿我有备无患,总归是没错。”
被看破真相的穆大小姐羞的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死死将头埋在胳膊下,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第一,不是我放得开,是那个混球昨天酒喝多了,早上醒来后忽然发疯,硬要乱来!”
“第二,难受的要死!以后你要是跟宋大哥成了,这事上别去好奇,也别千万别去顺着他!”
一想起今天早上杨默的那股疯劲,穆大小姐就恨不得把那张可恶的笑脸抓烂,自己都哭着求饶了,那货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天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来的!
使劲拍了拍自己烫的可以煎鸡蛋的脸蛋,穆大小姐有些艰难地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把窗户微微打开一小角,等冷冽的寒风把自己脸蛋上的温度降下来一点后,这才强行转移了话题:“落落,怎么一大早的忽然跑到我这边串门了,是有啥事么?”
林落苏撇撇嘴:“还能有啥事,不就是……”
………………
此时,城产基金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什么!?”
“中亚天然气管道!!!?”
“小子,你丫的是不是酒没醒,在这尽说胡话呢!!!”
某个死胖子宛如被大灰鹅啄了菊花似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脸你是不是疯了的表情。
今早上才美美做了番晨操的杨默,有些慵懒地靠在老板椅上晃来晃去,一脸坏笑地看着眼前的死胖子:“我说的是不是醉话不知道,但老张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却是一定的。”
张文顺斜着眼瞅着这个混球:“什么意思?”
杨默丢了根烟过去:“我不是说了么,既然老王总当初拿把我调去负责中缅天然气输送项目来威胁我,那就意味着不管这劳什子工程什么时候上马,甚至不管什么时候有实质性进展,对于国家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或者再往小了说,这个尚在构思过程中的项目,对于西南钻探总公司,甚至是中石化,都是极为重要的一环;最起码是能在站位问题和全局观博弈上替他们争取主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