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去医院复查。
赵凌游看在他是谈洅曦基友的份上,叮嘱是平时的三倍。
“段先生,生命诚可贵,请务必珍惜,酒虽好不要贪杯。”
段徽宴:“……”
“还有,少抽烟,伤肺。”
段徽宴:“……”
“师弟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身体,赚再多的钱,泡再多的妞都是白搭。”
段徽宴:“……”
“他还说,你的命是他救的,你若是敢不珍惜,他绝不放过你。”
段徽宴听着赵凌游喋喋不休的唠叨,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洅曦这个师兄话忒多了,是不是当医生的都有这毛病。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被唠叨得有些头疼的感觉。
赵凌游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声音都变大了。
“别以为你是师弟的朋友,我就不敢说你!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再这样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你!”
段徽宴被赵凌游这突如其来的大声吓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赵凌游,有些无语。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段先生,你听进去了没有,如果你还是一副漠视生命的态度,我会向璩小姐如实汇报你的状况。”
段徽宴心不在焉,听到这灵机一动。
“那赵医生快通知她吧!她要是知道我不好,她一准就会回来找我,天天盯着我吃药,盯着我吃饭,盯着我睡觉,到时我就又能见到她了。
我已经三天没见到她了。”
赵凌游被他的厚脸皮惊得目瞪口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男人怎么这么没救啊!
“段先生,你真是……我算是服了你了。
不过,璩小姐要是知道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恐怕会生气的。”
段徽宴见赵凌游不说话,又催促道:
“赵医生,你快去啊,我求你了,你告诉她,就说我又吐血了,说不定她明天就回来了。”
赵凌游:“……”
“段先生,您这是让我欺诈 啊!我可不是骗子,更不会帮您骗璩小姐。”
赵凌游连连摆手,一脸正经地说道。
段徽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只是,我真的好想她啊……”
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最终赵凌游在段徽宴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怎么摊上的都是些什么病人吗?
“段先生,消息我发了,璩小姐来不来我可不能保证,您也别抱太大希望。”
段徽宴听到这话,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随即又恢复了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无所谓,她来不来都是她的自由。我只不过是想让她知道我的情况而已。”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赵凌游。
“谢谢你,赵医生。”
段徽宴坐在医院大厅,心里却是雀跃不已。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觉得这医院也不是非来不可。
“帅哥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段徽宴抬头一看,只见常悦月正站在他面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他顿时感到有些头疼,这个女人怎么阴魂不散啊!他皱了皱眉,冷淡地说道:
“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请不要打扰我。”
说完,他转身抬眼,全是熟人。
“段大少……”
“段总……”
“璩倾……”
段徽宴心想,这都什么鬼地方,真是见鬼了。
璩倾蹙眉,看了看常悦月,名字同音璩舒玥,脸也长得相似,眼里还有对段徽宴的小女儿心思,那她可不能视而不见。
拉住常念远的手,“阿远,我们快走吧!阿姨还等着呢!”
常悦月却漠视段徽宴的的冰冷,又凑了上去。
“帅哥先生,我们这么有缘,你就把名字告诉我嘛!上次的事我还未谢过你呢!既然遇见了,这饭我请定了。”
常念远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段徽宴就是常念远口中时常念起的帅哥先生。
这……这……
“悦月,我们走,段总不缺你请的这顿饭。”
常悦月却不肯罢休,她拉住常念远的手,撒娇道:
“哥!哥哥!你就让我请这位帅哥先生吃顿饭嘛,又不会少块肉。”
常念远无奈地看着她,心想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他看了看段徽宴,又看了看常悦月,心中不禁有些犯难。
天呐!天呐!喜欢谁不好,喜欢老板的男人……他饭碗还没到手呢!
常悦月见常念远犹豫不决,又转向段徽宴,眨着星星眼说道:
“帅哥先生,你就赏个脸嘛,这顿饭就当是我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啦!”
段徽宴看常悦月纠缠不休,正想发火,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的璩倾,眼睛一亮,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