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原来,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此。
“曦哥,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
“对与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
“可是,阿宴,即使知道是错的,我也愿意一错再错。”
段徽宴盯着地板砖,地板上有过他的脚印,有她的脚印,有他们重叠的脚印。
如今,他只能坐在轮椅上,望着地板砖发呆。
谈洅曦摇摇头,走到外面,打出一个电话。
“段哥,我看阿宴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处理事情了。”
“洅曦,这才两个月,要不再等等。”
“段哥,你信我,给他找点事情做做,他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那……好吧,我给他安排点事。”
“嗯,段哥,谢了。”
“洅曦,是我该谢谢你,我这个儿子是桀骜不驯的狼,换做以前,出了这样的事,他肯定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哪还会乖乖地待在医院养伤?”
“段哥,阿宴是我兄弟,我不帮他,谁帮他?”
“洅曦,你永远都是最善良的那个。”
“段哥,你就别打趣我了。”
“好,我不打趣你了,我这就给他安排事情。”
“嗯,段哥,谢了。”
“宴儿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