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要的学习工作,璩舒玥每天都会去医院。
“爷爷,你会醒过来的对不对。”
“爷爷,你都睡了好久了,为什么还不醒。”
“爷爷,我好想你。”
“爷爷,你什么时候醒来,我好害怕……”
“爷爷你可要快点醒过来,不然宝宝出生了,就没曾爷爷抱了。”
日子一晃而过,燕校长看着璩舒玥两眼眼泪汪汪,这祖宗终于毕业了。
璩舒玥好心提醒,“幸好还能读研,还能与燕校长多待几年。”
捐的一个亿被人贪了一大半,她开了批斗大会,燕校长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地恭喜她。
“那挺好,璩小姐能继续读研深造,我校蓬荜生辉,是我的荣幸,是华京的荣幸。”
邬谌言悄默默问一句,“璩姐,我看燕校长的样子有点勉强。”
璩舒玥哦了一声,“不,他在为我的争气痛…哭…流……涕。”
邬谌言抽了抽嘴角,怀疑,是吗?
谈洅曦与段徽宴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吓了一跳。
璩舒玥一身性感的睡衣,透而不露。
她坐在床边,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拿着红酒,一双媚眼,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今天我毕业,你们不该有点表示吗? ”
段徽宴与谈洅曦面面相觑,段徽宴忍不住问:“那你想怎么样表示?”
璩舒玥笑了笑, “这是我最新买的战袍,特意给你们穿的。”
说完,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走到他们面前,拉起谈洅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她挑了挑眉梢,问道:
“老公,我美吗?”
说完,她一把将谈洅曦推在床上,自己扑上去,谈洅曦按住她,忍不住勾唇一笑。
“还挺野的。”
璩舒玥又哼了声,野也是他惯的,媚眼挑挑,“老公,你把自己奖励给我,好不好?”
谈洅曦掐她的腰,轻笑一声,将玫瑰花叼在嘴里,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段徽宴看到这一幕,默默地转身,她拉着段徽宴,“老公,你也来嘛。”
段徽宴:“?”
谈洅曦:“?”
璩舒玥眨了眨眼,小声嘀咕,“我说错了嘛?你们不都是我老公嘛?”
谈洅曦叹了口气,“祖宗,你今天又玩的什么把戏?”
璩舒玥眨了眨眼,“你们不喜欢吗?”
她一手摸一个,谈洅曦与段徽宴一人捉住一只手,纷纷蹙眉。
璩舒玥委屈地瘪嘴,“你们都不爱我了吗?”
谈洅曦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又看的什么破书!”
段徽宴附和地点头。
璩舒玥捂着脑门,“你们要是不爱我,我就去找小奶狗小狼狗,又奶又狼,一天一个,还听话,不比你们香。”
“你敢!”
段徽宴与谈洅曦异口同声,纷纷怒瞪着她。
璩舒玥切了声,“你们看看,不爱我了,还不准别人爱我,男人都是什么臭东西。”
她转身欲走,却被谈洅曦一把从后面拉住,“你再说一遍试试?”
璩舒玥一甩手,将他甩开,段徽宴扶额,“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
璩舒玥切了声,“一群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臭男人。”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战袍,当着两人的面,一件件地脱下来,露出里面的红色镂空小裙子,她一边脱,一边问:
“那我换一件,这件怎么样?”
段徽宴与谈洅曦两人看得眼睛发直,段徽宴拍了拍谈洅曦的肩膀,“要不,你上?”
谈洅曦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上?”
段徽宴叹了口气,“一起?”
璩舒玥眨了眨眼,“你们商量好了?”
段徽宴与谈洅曦对视一眼,璩舒玥以为他们默认,便躺在床上,摆好姿势,闭上眼睛,“来吧,老公们,好好爱我。”
第二天下午,璩舒玥整个人都像枯萎的花朵,蔫了。
她闭着眼睛,在房间里胡乱吼叫,
“谈洅曦,段徽宴,你们两个王八蛋!”
“你们还是人吗?”
“我都喊停了,你们居然还不放过我。”
“你们两个狗东西,我的腰要断了。”
段徽宴与谈洅曦一人端着一杯牛奶,一人拿着早餐,从门外进来,看着某人愤怒地捶床,忍不住笑了笑。
段徽宴:“体力这么差可不行,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晨跑。”
“你听听……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璩舒玥哀嚎一声,躺在床上装死,这不是体力的事。
谈洅曦坐在床边,捏着她的脸颊,“不是一天一个小奶狗,小狼狗,还说什么又奶又狼,嗯?”
璩舒玥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一边。
谈洅曦又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我们爱你爱得不够深?”
璩舒玥瘪了瘪嘴,“你们那是爱吗?你们那是禽兽!”
段徽宴与谈洅曦笑了笑,一人一边,段徽宴说:“我们是不是禽兽,你不是最清楚?”
璩舒玥小腿一翘,气呼呼地不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