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靠在他肩膀上,淡淡道:
“用性爱去寻找纯粹的爱,本身就是一件欲盖弥彰的事,当欲望找到了栖息的出口,便会利用纯粹来掩盖最初的动机。”
“湿润的吻比仓促的结婚好。”
段徽宴回了神,眸色转暗,渐渐不满足于亲吻,粗糙的掌心,覆上她细腰,轻抚慢捻。
还是算了。
“我要吻你,吻到你的三魂七魄全在我身体,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段徽宴轻咬慢噬,不要她控制分毫,他要的,是吞噬。
她喘息着说道:
“你这床上功夫、接吻技术和你本人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哦!”
她不要脸地承认,她就是一个颜狗。
“你闭嘴,我段徽宴一生放荡不羁,唯独对你,收心了。”
她果然是嫌弃他的,他要让她满意。
这一晚上,璩舒玥睡着,又被段徽宴吻醒,醒了又睡,睡了又醒,醒了又继续吻她,不让她睡。
他的吻,和他的为人一样,狂野,霸道,带着一股子狠劲。
最后把他一脚踹飞了出去,迷迷糊糊地蜷缩在谈洅曦怀里。
“老公,他欺负我。”
谈洅曦笑了,安抚她,“玥玥,做梦了,这里只有我。”
“我梦见段徽宴了,他好烦呀,一直让我生孩子,我不生,他就……他就……”
璩舒玥哼道:“好变态啊!”
段徽宴被踹醒了,翻个身抹眼泪。
在她心里,自己是有多十恶不赦。
梦里都在欺负他。
他冤死了。
“爷爷,我不管你埋了多少棋子,收手吧!”
段弈峯坐在探视窗口,玻璃易碎,哪有人心易碎。
“孙儿呀!你爸没跟你说吧!你亲妈是被我搞死的哦!她死之前还苦苦哀求我呢,说要用她的命换你的命!”
段徽宴怔了怔,气血逆行,心脏被火烧得灼热,他忍着痛意,手放在玻璃上,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
段弈峯晒笑,“我没有的,你们也不能拥有,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拥有。”
“你亲妈就是我搞死的,我就是要让她死,让你们痛苦,让你们难受,让你们无能为力!”
“你们痛苦了,我就高兴了,哈哈哈哈……”
“段弈峯,你恶不恶心?”
段徽宴咬着牙,他从未想过,他的爷爷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为了权势,搞死发妻,操控亲儿,他就是个恶魔。
“别激动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要不是我,哪有你这么好的命,过得比我都好,这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疼你的。”
段徽宴忍着,忍着,再忍不住,一拳抡圆,砸在玻璃上。
段弈峯最喜欢操控一切,最喜欢别人在他面前疯狂,想杀他又杀不死他。
“再告诉你一件事,连璩舒玥都没查到的,她被人绑去M国,不止是东方翱翔的手笔,还有我的一份助力。”
“她在M国,被多少人糟蹋,又有多少人玩她,她这辈子都活在噩梦里,哈哈哈哈……”
……
“这辈子,想都不要想,你们都不会得到幸福的,痛苦去吧!”
段徽宴又惊又怒,拼命拍打着玻璃,试图拍死那个令人窒息的老人。
“她没有被人糟蹋过,没有,没有~,你骗我,她没有~”
他可以笃定那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段弈峯拍着手,笑得阴恻恻,道:
“不过现在科技如此先进,只要去做个修复手术,一切都能恢复如初。”
“所以她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的,更不会告诉你!”
“啊……啊……”
段徽宴架在玻璃上的手,疯狂地拍打着,像疯魔了一般。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璩舒玥的时候,她站在那里,站在光里,明媚动人,肆意生长。
如今她谆谆杳杳,不见当初。
她该有多绝望啊!
哪怕没有……
也是何等的屈辱 。
段徽宴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一向冷静的他,也开始变得情绪不稳定。
他试图在脑海里找答案,可越找越绝望,他痛苦地捂住脸,仰着头,悲吼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啊……啊……”
段弈峯面无表情地站在玻璃内,看着眼前犹如疯魔般的男人,不由得讽刺道:
“我们……你们都会死,都会不得好死!”
段徽宴穿着大衣,站在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身上。
他无法想象,她是怎么过来的。
她说的轻描淡写……
段徽宴回到家,喝了半瓶酒,醉醺醺地坐在沙发里。
璩舒玥洗完澡,换了一身睡裙,卧在沙发上,仰着头,问他:
“怎么样?我的身材还配得上我的脸蛋吗?”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揉着头,掀开她的睡裙,狠狠占有了她,没有半点怜惜。
他吻得急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