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锦趁着北冥邪尘不注意,一溜烟儿跑到了沈席面前,“舅舅,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刚好解决了沈席的困境,顺便还救了自己。北冥邪尘看着脚底好像抹了油的蓝锦,笑着,缓缓出声,“沈大人,朕正好有事情与你要说,你随朕一起吧!”
沈席立马点头,来到了北冥邪尘身边,北冥邪尘见蓝锦还要跑,“蓝锦,你也跟上!”
蓝锦面上带着很不情愿,因为他现在真的不能和北冥邪尘共处一室,因为到那个时候,自己的脑海中总是会响起一阵声响,“拿下他,我要他!”
每次听到这句话,蓝锦真的是要翻白眼儿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她想要,自己去弄呗,何必扯上自己呢?
蓝锦低着头,不情不愿地远远跟着,尽量保持了两人的距离,这样自己的脑袋还能清静一会儿。
因为离得远,结果就是蓝锦变成了给他们两个守门的,蓝锦十分地无奈,这都叫做什么事情啊!
他倚靠在门口,自己这个守门的还有两个人看着自己,呵,真有意思,难不成还怕自己跑了不成?
没过一会儿沈席就从房间里愁容满面的走了出来,蓝锦还没有来得及多问,就被叫了进去。
蓝锦站在门口便不愿意再多走一步了,这个距离很好,“皇上,您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
北冥邪尘自然还不会轻易放过他,“蓝锦我是不是从来都未与你说过骗我的后果?”
后果?欺君之罪?“我,我没做什么吧?”蓝锦装起了糊涂,反正我不承认,这件事情又没有人能证明。
估计是他忽视了封建王权的地位,北冥邪尘叫来了几个人,他们一脸懵地排队站在北冥邪尘面前。
蓝锦对着北冥邪尘问道,“皇上这是要安排什么事情?”
北冥邪尘摇了摇头,“你信不信,我问任何一个人都能证明你说了谎话?”
蓝锦一脸的尴尬,这家伙就是要做假证?这未免有些太明目张胆了吧?
北冥邪尘对着面前的人吩咐道,“去将沈大人叫过来吧!沈大人应该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
蓝锦立马拉住了那人,“别动!”
他对北冥邪尘说道,“皇上,这点儿小事儿,我认了,您让他们出去行吗?”
北冥邪尘挥了挥手,“出去!”
他盯着蓝锦的眼睛,“蓝锦,蛊毒对你没影响对吧?”
蓝锦心虚地点了点头,“皇上蛊虫,这也得它在身体里才有用,反正都不在身体里了,自然是不会有影响。”
北冥邪尘单手撑在桌上,好整以待地问道,“没有解药,你是如何解决掉蛊虫的?”
蓝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也没什么,就是偷的时候,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
“蓝锦!”北冥邪尘的声音似乎从胸腔中发出来的,夹杂着些怒火,“现在从你嘴里说不出一句真话了是吧?”
蓝锦无辜地眨巴眨巴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要是让北冥邪尘知道自己将蛊虫挖出来的,他必定是要看那伤口的。
蓝锦被脑海中的声音烦到不行,低吼了一声,“闭嘴!”
房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蓝锦咽了一下口水,呵,玩儿脱了,他偷瞄北冥邪尘的神态。
只见北冥邪尘面色沉重,抿唇良久才说道,“蓝锦,胆子见长啊!”
蓝锦双唇紧闭,垂着眸子,总不能解释刚才不是说他的吧?
“皇上,我胆子一向比较大!”
北冥邪尘的手掐住了蓝锦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次蓝锦没有选择挣扎,因为现在的身体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甚至蓝锦的手已经在扯北冥邪尘的衣服了。
北冥邪尘握着蓝锦胡乱摸索的手,眸中带着晦暗不明的神色,“怎么刚说了你胆大,现在就准备献身了?”
蓝锦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疼痛让理智回笼,他一把将北冥邪尘推开,面色泛着红润,低低地喘着气。
北冥邪尘看着那红润的唇,脑袋不由分说地再次朝着蓝锦而来,但是这次的目标不是唇。
蓝锦的脖间一疼,他奋力挣扎,但北冥邪尘的的臂膀就像是强劲的铁锁一样,紧紧地将两人捆在一起。
直到蓝锦的血从北冥邪尘的嘴角留出,他才松开了蓝锦。
蓝锦摸着自己受伤的脖子,“你属狗啊!”
北冥邪尘抿掉唇角的血迹,他伸出舌头舔了了一下沾有血的拇指,“真甜!”
啊!疯了!“皇上您别这样行吗?”蓝锦好言好语
反观北冥邪尘却十分坦然,“下次你要是再骗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呵,你和我玩儿变态剧本是吧?蓝锦直接将脸凑近到北冥邪尘面前,笑的比他还要夸张,“我要是骗,您不是也得守着?”
北冥邪尘一愣,随后面上一沉,“蓝锦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蓝锦却往后撤了身子,“皇上当真便是了,这对你又没有什么坏处。”
北冥邪尘还想对蓝锦说些什么,但他却已经离开了房间。
蓝锦让冬桑帮自己包扎好伤口,换了一个高领的衣服遮住纱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