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青这一番话说的抑扬顿挫,估计是早就已经在心里面演练过很多次了。
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周围人的脸色都不由自主的变了一下。
尤其是林天许,手指紧紧的捏成了拳,那样子,但是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打人一样。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的拳头挥出去,萧景迁就转过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遍郭青青,又问出来了之前那一句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的话。
“你是谁?我就过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一个人都跑到我面前对我道歉的话,那我的日子岂不是会过得非常困扰,如果这位姑娘你和我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纠缠的话,还请你离我远一点好吗?”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格外的冷酷,一双眼睛里面带着浓重的冰渣滓,那样子就像是要把面前的人给冻住一样。
郭青青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在了脸上,一双眼睛也微微泛着通红,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如同小兔子一样轻声问道。
“萧大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当初是你救了我,当初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上,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敢与我相认,你放心,只要你点头我就会相信你……”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带上了些许的哽咽,但是那一声眸子依旧是含情脉脉看着萧景迁。
萧景迁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眼睛里面的冷光也越发的浓郁。
“首先我是真的已经不记得你了,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但是如果知道救了你却要为你痴缠至此的话,那么就算是你跪下来求我了,我也绝对不可能再出手救你的,至于你所说的是不是被人给威胁了,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从来没有有人逼迫我这么做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直接转过头,拉着瑶光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开。
那样子太过于潇洒,以至于郭青青一时半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反倒是林天许听到了这一段话,只觉得自己心中的郁气就像是被一阵风给吹散了一样,瞬间让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轻飘飘的看了郭青青一眼,见她眼睛里面含着泪水,那样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登时冷笑了起来。
“别看我,我妹夫心里面就只有我们每一个人,就算是你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你与其在他身上多花费时间,倒不如好好的想想自己以后要如何自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你一样,被人拒绝了还厚着脸皮继续贴上去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摇着自己手中的扇子潇洒的离开了,而他身边的两个人也都跟着离开。
林天赐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眼睛里面的怜悯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的刺在了郭青青的心上。
郭青青看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心里面的恨意在不断的疯长。
她的眼睛里面闪现浓重的恨意,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插进了手心里。
“这些人简直太过分了,我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他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心里面愤愤不平,一双眼睛里面也带着浓重的阴郁,然而瑶光她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旧是往前走着。
张和义毕竟是县令之子,整个青山县认识他们的人还是不少的,那僧人便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张和义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那僧人脸上带着笑容快走几步就迎了过来,为他们介绍庙会。
等把这边的情况都已经介绍的差不多的时候,那僧人不动声色的看了瑶光他们一眼,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这几位看着眼生,不像是咱们青山县的人,难不成是从外地来的友人?”
他的语气虽然看着自然,可是实际上却隐隐地带着试探。
张和义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当即唰的一声将自己手中的扇子展开,笑着说道。
“这几个人之前是咱们村子里面的人,只不过之后就有了大出息,所以去京城了一段时间,如今回来刚好碰到庙会,所以我就带着他们逛一逛。”
他把这些人研究成自己的朋友,并没有把他们说的太过于细致。
那僧人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们几眼,眼睛里面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张少爷对谁这么认真过,看来这几位当真是您非常重要的朋友了。”
张和义并没有想要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长时间,哈哈笑着敷衍了两声之后,转头就又看了一眼这周围热闹的场景。
“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这火灾刚刚结束,庙里经受了如此的艰难,怎么现在这会儿又开始举办宴会了,南众城是你们早就已经定下的了,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听过我爹提起过呀。”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那一台台从寺庙里面拿出来的东西。
僧人看着他如此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直接就笑了出来。
“寺庙失火,原本就是我们的失职,佛祖向来都是宽宥诚实的人,所以主持便想着举办庙会,也能够请深问罪,庇佑寺庙,以及整个青山县的百姓。”
他说的认真,旁边的瑶光却不由自主的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