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拍马屁!说!你到底碰过我没!”
虽然他那样说,但李寒衣不会理解啊,她现在说是怒不可遏都是轻的,因为她觉得这个混蛋是不想认账啊,她都跟了他快俩礼拜了,他现在居然想不认?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啊。
“碰过碰过,娘子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绝不会做什么背信弃义或者对不起你的事儿”
卡洛斯见李寒衣语气那么重,他当然不敢顶嘴了,只得好好顺着人家,虽然听到他的语气软下来了,可李寒衣的气仍没有完全消掉,因为这家伙有时候确实不是东西,于是她再次怒道。
“哼!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哪天敢不认账!我非追杀你一辈子不可!!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寒衣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不认账的,我刚才是喝酒喝蒙了,说的都是糊涂话,你当个玩笑听听就行了,干嘛跟我这么较真儿啊?”
卡洛斯也听得出李寒衣现在说的是实打实的真话,所以他也不敢和人家唱反调,赶忙顺着人家说了几句,当然了,他刚才说的话也确实有一点儿混蛋,但他是真没想过不认账的事儿啊。
尽管那天晚上听到她喝醉以后还在念叨那个赵玉真,可那并不能阻止他们俩成双成对啊,顶多晚几天圆房而已,而且他也能理解她一时半会儿不能彻底忘记那个道士,当然他也愿意等。
之前他说过要等她五年,现在他们都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了,只是最后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所以他等得起,因为她迟早都是他的人,而他刚才说的也确实是吃醋的气话,不是真心话啊。
“哼,我最后再信你一次...”
听到他的保证后,李寒衣的气终于是消下来了,她收回了她刚才的凶恶眼神,然后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卡洛斯见她消停了,他也是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开口问,李寒衣便抢先说道。
“去,给我到柜里拿个酒盅过来”
“啊?你还要喝啊?”
听到她说要取酒盅,他咋可能不知道她想干嘛呢,但说真的,他并不希望她喝酒,当然,主要是怕她再喝醉了,因为他实在不想听到她说那个赵玉真啊,见他磨蹭,李寒衣皱了皱眉道。
“我想陪你一块喝点儿不行吗?”
“行行行,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我这就去取”
见她坚持,卡洛斯也没辙了,只能由着李寒衣来了,在言罢之后,卡洛斯便起身去木柜的抽屉取酒盅去了,而李寒衣呢,她却是拿起了他的筷子,然后夹了一只小醉蟹送进嘴里嚼了嚼。
倒是一点儿都没嫌弃那双筷子是卡洛斯用过的,不过也是,她和他距离真正的夫妻可以说是只差了那最后一步,严格来说,他们俩现在其实已经算是两口子了,倒也没必要去互相嫌弃。
再说了,他们俩又不是没尝过对方的口水,用一下筷子确实不算啥,很快,卡洛斯就拿着一个新酒盅过来了,那是一个青花瓷酒盅,非常普通,没啥特别之处,因为那套酒具是新买的。
他之前从府里只带了茶具,并没有带什么酒壶之类的器具,毕竟他一开始也没准备在车上喝闷酒嘛,这时,卡洛斯坐回到他之前的座位上,然后将那个新酒盅给李寒衣推了过去,并问。
“用不用我给你斟上啊?”
“你说呢?”
见他明知故问,李寒衣瞥了他一眼,不过也仅仅只有一眼罢了,很快她就收回了眼神,然后又拿筷子夹起一只小醉蟹送到嘴里,吃的是津津有味,而卡洛斯则是拿起酒壶为李寒衣斟酒。
给人家斟满酒后,他还给他自己的酒盅也满上了,只是他在为自己斟满酒后,就直接端起那个酒盅一口饮尽了盅内的酒,丝毫没有要跟李寒衣碰盅的意思,显然,他应该是还没有想开。
他现在顺着李寒衣的话走,估计只是他不想惹她生气罢了,要他彻底不计较她那天晚上喝醉后念叨那个赵玉真,他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喜欢戴什么帽子。
李寒衣见他不跟她说话,还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了,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小不开心,不过她没有再去责骂他什么,而是在吞下食物后也端起了那个斟满的酒盅,并学着他喝酒的模样。
一口将那一盅子酒水全都喝了下去,尽管那灵落泉是比较上等的酒,可那酒确实够烈,对于李寒衣这种不经常喝酒的人来说是真的辣嗓子,一口下去就感觉喉咙被铁水给烫了似得难受。
虽然那盅酒很辣很生硬,可李寒衣也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表现出过于不适的神态,而卡洛斯呢,他见她将那一盅酒给干了,他便又拿起酒壶为她和他自己喝空的酒盅去斟酒了。
见他给她倒酒,李寒衣也没说什么,估计是嘴里辣的不行,暂时不太想说话,很快,卡洛斯就为他们两人的酒盅再一次斟满了酒,但他仍没有说话,只是摆正身姿,继续独自喝酒罢了。
不过这一次李寒衣没有急着去学卡洛斯喝酒,甚至她都没去看那盅他为她倒的酒,因为她的眼神一直在盯着他看呢,当然,她看得出他现在也还是不高兴,所以她便试探着问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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