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害怕程思雨像昨日一样在程鸢出事之后坐视不理,所以今天早上老太太做主直接将程思雨的马夫换成了她的人,所以他当然为程鸢马首是瞻。
在程鸢话音刚落之时,那车夫瞬间拉紧缰绳,两辆马车停在了路的中间,由于停的太急,马车内的程思雨咚的一声直接撞了车板上。
疼的她一声尖叫,随后额头上便出现了跟程凝月一模一样的大包,只是她没有流血。
程凝月被程鸢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三姐姐你要干什么?你可别跟她说是我跟你告的状,不然她不会放过我的。”
“放心,我会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在我们面前得瑟。”
程鸢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可眼神却冷的可怕,吓得程凝月后背发寒。
“在马车里待着,等我回来。”
此时程思雨终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刚准备出马车,便猝不及防的被一只小手拖了下去。
吓得她直接惊呼出声,而她身旁的婢女见她要对自家小姐不利赶忙畏畏缩缩的阻拦:“三……三小姐你要干什么?”
“滚犊子!”程鸢一记眼刀瞥了过去吓得她不敢再上前。
程思雨没想到这程鸢瘦弱的身体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拉的她都有些失去重心,此时的她再也装不下去了大声的吼道:“程鸢!你发什么疯,小心等我回府后告诉父亲!”
程鸢听着她的嚎叫可不管这些,拉着她一路来到了一处没人的巷子口才停下脚步。
随即程鸢直接将她抵在墙角让她无法逃走。
“程鸢你要做什么……唔……”
程思雨的话还没说完,程鸢便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为了不让她吐出来,还直接捏着她的脖子给她顺了下去。
“你这个低贱东西给我吃的什么?”
程思雨拼命的往外呕着。
程鸢这才松开了她双手抱怀挑眉说道:“没什么,毒药而已。”
程思雨心头一凉:“你这个贱种哪来的毒药?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哟大姐姐,你不装了?难得啊!”
“你每天不是在府里就是在宫里你哪来的毒药,莫不是在诓我?说!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程鸢冷笑:“大姐姐!我可没空框你,这个就是毒药,你要是不信大可以等到毒发,到时候便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程思雨呕的眼眶里都是泪水,突然凶狠的便要朝着程鸢扑过去,却被程鸢直接掐住了喉咙。
眼神平静的像是在掐一个死物:“程思雨,我可没空陪你在这浪费时间,我告诉你,这药需要每个月都服用解药才不会毒发,不然你便会常穿肚烂而死,但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不在惹我和我身边的人,我便会一个月给你一次解药,不然你就等着常穿肚烂吧!”
说着像是在丢垃圾一般将程思雨丢到了一边。
“对了,还有!你大可以便寻名医为你解毒,到时候你可以看看是他解毒解的快,还是我这毒,毒发的快。”
“咳咳!咳!”程思雨趴在地上死命的咳着。
“你这个卑微的私生女,我跟你拼了。”
程鸢笑了起来:“无所谓,你大可以跟我拼命,只是你舍得你那十几年才装出来的地位和荣耀吗?”
程思雨顿时说不出来话了,程鸢立即就看穿了她:“既然舍不得那就老老实实的听话,回府以后,你若是敢乱嚼舌根,别怪我再次发疯忘了你的解药。”
说完便笑着离开巷子回了马车,独留程思雨在巷子里气的双手直抠地。
程凝月见程鸢回来焦急的赶忙问道:“三姐姐,你们做什么去了?”
程鸢一屁股坐进了马车里,靠着车壁,不经意的说道:“没事儿, 就是想了个办法,让程思雨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我们。”
“真的假的?”
程凝月将信将疑,直到回到丞相府后过了许久,都是风平浪静,她这才相信了程鸢的话。
程思雨回到自己房间后简直慌的一批,她这个人极其好面子,若是被外人知道她堂堂一个丞相府嫡出大小姐着了一个庶女的道简直会贻笑大方。
她先是让自己贴身婢女秘密的从府外叫来了一名大夫。
她实在是不相信那个傻子会真的给她下毒。
刚开始那名大夫还真没诊出程思雨中毒。
她便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大夫,你确定我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那老大夫因为隔着一层帘子看不清她的相貌,但听着她语气似乎有些紧张,为了安抚她便又重新搭上了她的脉。
可这次搭上脉搏后细细诊断竟真发现了有一丝不妥。
随后皱起了眉头,过了许久才有些沉重的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正倚靠在床头的程思雨听到这话吓得立即坐直了身体。
“大夫!是有什么不妥吗?”
那老大夫点了点头:“老夫摸着小姐的脉象似乎中了毒。”
“那可有法子解?”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老夫行医数十载实在是诊不出小姐您中的到底是何种毒,所以老夫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