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来到后院刘海忠家。
将要开大会,请大家做个见证的事说了。
至于捐款的事,他没有说,他知道刘海忠这人好面子,只要把他架起来,肯定会捐钱。
要是提前说了,他反而会有准备,刘海忠可不傻,只是缺少点急智。
没想到一直热衷开会的刘海忠,竟然没什么兴趣。
还批评易忠海,说是自家的私人,不要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
易忠海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他想了想,才说道:
“今晚的大会,我还准备让你来主持呢。
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就不去吧,我让老阎主持。”
刘海忠眼前一亮,拉住易忠海,说道:“哎,等等。
我想了想,还是去吧,这么大的事,没我主持怎么行!”
易忠海有些无语,看来最近开会,没让刘海忠说上几句话,都快把他憋出病了。
难怪那晚在曹安平家喝酒,逮着他就是一通怼,原来是积怨已久啊。
易忠海正准备离开后院,看到曹安平家,他想了想,决定提前探探曹安平的口风。
今晚的事,他最担心的就是曹安平捣乱,其他人他都有信心压住,就曹安平软硬不吃。
他来到曹安平门口,闻到奇怪的药味,疑惑的皱了皱眉,才上前敲门。
曹安平正在小心的炒制药材呢,听到敲门声有些不爽,没好气的问了一声:“谁啊?”
“我是一大爷,曹医生你开下门,我有点事给你说。”
曹安平有些无语,回道:“我现在正在炒制药材,不能分心,也丢不开手,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易忠海闻到药味,也没有怀疑,看来提前沟通不了了,只能问道:
“那你还有多久能好啊?”
“估计还要两个小时,易师傅你先回去吧。”
易忠海一想,曹安平不来参加不是更好嘛。
虽然没法让他捐款了,但也能避免他捣乱啊。
于是他也没有说要开大会的事,心想:‘你不是正忙嘛,可别怪我不通知你。’
他又跑去和刘海忠说了一声,让不用叫曹安平,说是正在忙,丢不开手。
易忠海又来到前院阎家。
和对刘海忠说的不一样,对于阎埠贵,易忠海是先讲清楚要给贾家捐款的事,反而没有没有提让大家见证养老的事。
阎埠贵眼睛一亮,问道:“那个老易啊,你看我家也困难,要不也给我家捐点?”
易忠海无语,劝道:“老阎啊,你家没被偷吧?
你家也不止一个人的定量吧?
你还是老师,又是院里三大爷,好意思让人给你捐款?”
就算阎埠贵的脸皮,也被易忠海说的一红,他的身份还要让人给捐款,好像确实有点无耻了。
不过他能忍住不贪这个便宜,不代表他愿意吃亏把钱捐给贾家,于是诉苦道:
“老易啊,我家现在顿顿都是窝头加咸菜,实在没有钱捐给别人了啊,你饶了我吧。”
易忠海就猜到会是这样,他早就想好了对策,于是安抚道:
“我和老刘先带头,然后你捐五块。
这钱我出行了吧?美名你享,钱我出,对得起你了吧。”
哪知阎埠贵还是摇头,说道:“我要这样的美名干什么,那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嘛。”
易忠海咬了咬牙,妥协道:“你捐五块,我给你五块五行了吧?”
阎埠贵露出了笑意,伸出了手。
易忠海直接给了阎埠贵五块五,他很了解阎埠贵,不担心他收了钱不办事。
他没好气的吩咐道:“现在好了吧,快让解成他们通知下大家开会。”
......
曹安平正一边炒制药材,一边疑惑着易忠海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就听到刘光天在后院通知各家开会。
曹安平无语,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啊,真尼玛比公司开会都还要频繁。
他也懒得去掺和了,还要配制龙精虎猛丸呢。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刘光天竟然没有来通知他去开会?
曹安平心想:‘难道刚才易忠海就是来通知我的?为什么要单独通知我,还有些欲言又止?
这里面有点猫腻啊。’
正在这时,许大茂在外面喊了一声:“安平兄弟,要开会了,你的药做好了吗?”
曹安平回了一句:“你先去吧,我还正忙着呢。”
许大茂遗憾的离开了,他是希望和曹安平一起去的,他一个人孤立无援,每次大会都要吃亏。
曹安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想去看看,不过看到正在炒制的药材,有些犯难。
不过他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感叹自己有点蠢。
这不是有空间嘛,时间是停止的,收进空间,等会儿回来继续炒制就是了。
他将炒制的药材都收进了空间,将锅撤了,炉子的通风口也关小。
曹安平先用印着‘全国先进’的茶缸泡了一大杯茶,再把印着字的棉帽戴上。
他又揣了两把瓜子,提着凳子就施施然的往中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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