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切莫听信那妇人的一派胡言!”
申明杰面容扭曲,如恶鬼般狰狞可怖,恰似一条癫狂发疯的恶犬。
三家人惶恐不安,对申明杰避之不及,甚至连与他说句话都不敢,生恐被他反咬一口!
景雪衣捡起一块石头,飞过去,直接击中申明杰的大腿,以示惩罚。
“申明杰,你若再敢污蔑我的新妇,别怪我不客气!”
景雪衣冷声呵斥,眼神如利剑般锐利,直刺申明杰,申明杰不禁为之退缩,他对景雪衣仍有几分忌惮。
景雪衣移步至洛夕染身旁,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担忧:“夕染,你可曾受伤?”
景雪衣一边询问,一边仔细端详洛夕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唯恐她受到丝毫伤害。
“我没事,不必担忧!”洛夕染报以微笑。
景雪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洛夕染,那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
他的王妃,怎会如此美丽飒爽!
令他一步步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洛夕染给了天狼一个眼色,天狼便如鬼魅般融入黑夜,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处,安禄和安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安禄打起了天狼的主意。
“安为,去看看那只狗!给老子抓回来!”
安禄眯缝着眼,看了看天狼消失的方向。
安为有些奇怪地问道:“抓它何用?不过是一只野狗罢了!”
安禄若有所思地回道:“不像野狗,倒像是训练有素!”
“也不知,和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
“若是能为我们所用,留之!”
“若不能,杀之!”
安为没听明白,但是也带着几人,急匆匆消失在天狼消失的方向。
“夕染,它可有危险?”景雪衣看向安为消失的方向,担忧道。
洛夕染冷笑一声,道:“放心,有危险的只能是安为他们!”
她的爱犬,她还是了解的!
安为不是它的对手!
恐怕在场这么多人,除了自己和景雪衣,其他人都不是它对手!
申家人亲眼目睹家主被伤成这样,哭声一片。
“我儿啊,你一定要替父亲报仇啊!”申明杰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气息微弱道。
申辉看着自己的父亲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犹如一座大山压在了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他的内心更多的是对景家的仇恨,对景雪衣的仇恨,对洛夕染的仇恨。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咬碎在口中。
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滴滴鲜血流淌而出,仿佛是他心中仇恨的象征。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远不及景雪衣,若强行出手,非但无法为父亲报仇,反而可能会命丧敌手。
因此,他只能将仇恨深埋心底,等待时机到来。
他默默地忍耐着,眼中闪烁着怒火,注视着景家人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们的面孔深深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之中。
“父亲,您放心,我一定替您报仇雪恨!”申辉紧握着拳头,暗自发誓。
景家人齐齐围到景雪衣和洛夕染身边,关切不已。
夕颜月上下打量了景雪衣和洛夕染一遍,担忧道:“雪衣,夕染,你们可有受伤?”
几位嫂嫂也都围上来,急切问道:“可有哪里伤到?”
景雪衣摇了摇头,道:“母亲和各位嫂嫂放心,我和夕染都没事!”
夕颜月有些激动地握着洛夕染的双手,感激道:“夕染,多亏有你在,不然.......”
夕颜月知道,今日对方人多势众,雪衣又戴着重重的脚链,行动不便。
若是没有洛夕染在,恐怕她们都会受伤,尤其是几个小孩子和两个怀孕的儿媳,后果不堪设想。
洛夕染感受到夕颜月的真情流露,微微一笑,回应道:“母亲,嫂嫂们,身为景家一份子,守护景家也是我的责任!”
夕颜月满眼满意地看着景雪衣和洛夕染,真般配!
这门亲事,没错!
安为带人去雪林找了很久,也没有搜寻到狗子的踪迹。
安为很好奇,明明狗子经过之地,都有脚印,可是这只狗消失的地方,却没有脚印,狗子更是无影无踪。
安为和官差们不禁感觉后脊发凉,一个念头在他们脑海闪过:不是鬼才没有脚的吗?
如此想着,安为和官差们惊慌失措,真如见了鬼似的,掉头狼狈不堪地回来了。
安禄见安为如此慌乱脸色,厉声问道:“让你去找狗子,你这么快回来干什么?”
安为喘着大气,瑟瑟发抖道:“那只狗没有脚!”
安禄听了,只觉得安为胡说八道,狠狠敲了一下安为的脑袋,无语道:“你抓不住就抓不住,胡说什么!”
安为正想辩解什么,景家和申家那边又热闹了起来。
“哈哈哈哈,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申明杰恐怖的吼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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