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第二日,大地依旧一片白茫茫,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雪覆盖了。
寒风呼啸着,裹挟着丝丝雪花,打在人的脸上,让人感到无比的疼痛。
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几家流放犯人正艰难地前行着。
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绝望。
他们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再加上食不果腹,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严寒和长途跋涉。
但是,他们没有选择,只能继续前行,不然等着他们的只有死。
这些流放犯人中,有老人,有小孩,也有妇女,甚是可怜。
在雪地中,他们的脚步越来越缓慢,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有些人已经倒在了雪地中,正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向前走。
他们的身体状况极差,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
然而,他们的苦难并没有结束。
安禄真是一个残忍无情的人,他对这些流放犯人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艰苦前行了半日,到了晌午,正常来说该吃午饭了。
但在一次冲突中,一个流放犯人不小心惹恼了他,他立即大发雷霆,决定中午不给所有流放犯人食物,只能等晚上才能吃。
其实,安禄有自己的小心思,所有人的午饭省下来,也是一笔钱。
或者,要逼迫这群流放犯人将他们所有值钱物件都交出来买吃的。
他嗜财如命,怎么会错过压榨流放犯人。
安禄的命令让犯人们陷入了绝境。
他们无助地站在雪地里,眼睁睁地看着官爷们大快朵颐,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知道,如果没有食物,他们将无法生存下去,只能在这荒无人烟的漫天大雪中饿死。
“怎么能不给人吃饭呢?这样下去都要死在流放路上了......”
“是啊,是啊,怎么能这样啊.......”
“呜呜呜,我真的快饿死了......”
流放犯人发出了一阵阵牢骚。
“再给老子聒噪,连晚饭都别想吃了!”安禄暴躁极了,怒吼道。
众人一听,立马闭了嘴。
过了片刻,安禄笑道:“想吃也不是不可以,拿银钱来买!规矩你们是知道的。”
“水五两银子一壶,白面馒头二两银子一个,鸡腿五两银子一个,一只鸡的话,二十两银子......”安为在一旁,补充道。
安禄不耐烦地吼道:“有钱就去张麻子那里交了钱,领吃的去!”
“没钱就给老子闭嘴!”
流放的队伍在蜿蜒的山路上艰难前行着,大部分人都已经赶到了停留地,只有一小部分人还在后面艰难地跋涉。
大伯父景行烨一家人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无助。
这一幕正巧被安禄看到了,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恶毒的快感。
现在,他看到了景行烨一家落在了后面,心中的邪恶念头又开始升腾起来。
他想出了一个残忍的计划,想要借此机会来虐待景家人,让他们尝尝痛苦的滋味。
他知道,景雪衣非常看重亲情,如果他能对他们下手,那么景雪衣一定会感到非常痛苦和难过。
于是,安禄悄悄地走到了大伯父一家人的身后。
当他们路过一个陡峭的山坡时,安禄突然用力地推了一把景行烨,让他失去了平衡,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但外人看来,确是景行烨自己不小心踩空了掉了下去。
宫南燕和孩子们看到这一幕,都惊恐地尖叫起来。
“老爷,老爷......”
“父亲,父亲......”
安禄却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看着景行烨在山坡上翻滚,心中充满了快意。
景行烨从山坡上滚下来后,受了很重的伤,新伤旧伤一起,雪上加霜。
他的头部和身体都被撞伤了,鲜血直流。
宫南燕、景雪峰、景雪文、景雪媚看到景行烨的伤势,都吓得大哭起来。
“快快快,将老爷拉上来啊......呜呜呜呜呜......”宫南燕崩溃了。
他们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景行烨从山坡下面拉上来。
安禄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得意了。
他走到了景行烨的身边,看着他痛苦地呻吟着,心中充满了快感。
他对冷笑着对景行烨吼道:“你这老家伙也太不中用了吧,连路都不会走........”
“哼,简直废物!”
景行烨听到了安禄的话,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知道,刚才若不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他怎么可能滚下山坡。
他气愤至极,但又奈何不了安禄,心里却咒骂了安禄千百遍。
景雪峰亲眼看到是安禄所为,他气坏了,大吼道:“安禄,你这个畜生,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安禄一听,脸色铁青,青筋绷起,一双毒辣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景雪峰看,看得景雪峰后背发凉,顿感大事不妙。
“哎哟,看来你挨的板子还是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