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若扬的副将挺身而出,他怒目圆睁,满脸怒气冲冲地吼道:“苏将军绝对不可能通敌叛国!我们景家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叛徒!”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对,我们景家军世代忠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你休要信口雌黄,胡言乱语,胡乱栽赃陷害!”
苏若扬的另一个副将也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大声怒斥道。
然而,谭勋却勃然大怒,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怒声吼道:
“来人啊!将这两个乱臣贼子的同谋也都一并给本将军抓起来,立刻处斩!以儆效尤!”
随着谭勋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士兵们纷纷向前涌动,试图抓住那两名副将。
而与此同时,景家军的将士们也毫不示弱,他们迅速上前一步,拦住了对方的去路,双方形成了对峙之势。
一时间,整个场面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眼看着局势即将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谭勋仗着自己身为统帅的身份,手握帅印,自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完全不把景家军放在眼里。
他的这种傲慢态度彻底激怒了景家军的将士们。
他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若是再继续忍耐下去,他们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再称为景家军了!
景家军的荣誉和尊严绝不容任何人践踏!
“好啊,我先杀了苏若扬,再跟你们算账!”
谭勋的话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畔炸响,自他上任以来,景家军内部便暗流涌动,没有一人真正服膺于他。
此刻,他决定施展雷霆手段,树立自己的权威,让所有人都向他俯首称臣。
只见谭勋一把抓起那柄沉甸甸的大刀,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的光芒,毫不犹豫地朝着苏若扬的头颅砍去。
苏若扬所率领的神射军本就失去了所有箭矢,面对如此险境,他们也只能以刀搏命。
更令人咋舌的是,谭勋心机深沉、狡黠至极。
他早已事先调遣了大部分景家军前往别处,对外宣称是为了守卫西漠郡和西漠城。
但实际上,他心中却盘算着逐个铲除那些统领景家军的将军们。
在苏若扬进大帐之后,更是让亲兵们将其团团围住。
最后寡不敌众,这才被谭勋这奸贼给擒住了。
如今的景家军大营内,仅剩数千名景家军士兵,而谭勋的亲兵人数同样不少,也有数千之众。
刹那间,双方各数千人剑拔弩张,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难以控制。
“住手——”
在那把大刀离苏若扬的脑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砍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断喝。
紧接着一道耀眼夺目的亮光闪过,刹那间就将谭勋手中紧握着的大刀击落在地。
受到突如其来的冲击后,谭勋身体摇晃得厉害,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连连向后退却。
此时此刻,谭勋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愤怒地咆哮道:“究竟是谁敢如此大胆妄为?难道不想活命了吗?”
“正是本王,景雪衣!”
谭勋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景雪衣及其手下众人正骑着马,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朝他们的大营疾驰而来,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一般。
此时此刻的景雪衣,就如战神一般,似从天而降。
“景……雪……衣?”
谭勋结结巴巴地念出这个名字,同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着。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举国上下人尽皆知,景雪衣和他的家人们都身在遥远的银乐县。
与此地相隔数千里之遥,怎么会如此突兀地出现在这里呢?
将士们远远地看到景雪衣,纷纷面露喜色,他们迅速让开一条道路,并发出振聋发聩的欢呼声。
“天啊,是战神王爷啊!”
“是,是王爷,是王爷来了……”
“我们景家军终于有救了!战神王爷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景家军们瞬间沸腾起来,他们的眼中瞬间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景雪衣是景家军的魂,如今,景雪衣归来,他们景家军再也无所惧。
景雪衣带领众人纵身下马,大步流星般走向谭勋。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
景雪衣的出现仿佛给整个景家军带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就连谭勋都不禁感到一丝畏惧。
然而,尽管心中有些胆怯,谭勋还是鼓足勇气指责道:“景雪衣,你这个叛国贼人,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面对谭勋的质问,景雪衣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飞起一脚,将谭勋狠狠地踢倒在地。
接着,他怒目圆睁,高声怒吼道:“到底谁是叛国逆贼,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谭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措手不及,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不堪。
但他仍强忍着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