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赶到时,听到了独孤海清悲愤交加的话语。
“可怜我独孤家族,曾经辉煌一时,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独孤海清痛心疾首地说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我独孤海清,为了独孤家族,甚至连一个子嗣都未曾有过!”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痛苦和不甘心。
“这一切都是报应啊!”
容嬷嬷赶紧安慰道:“太后,您莫要担心,也不要轻信那些谣言。无论外面怎么传,只要咱们坚持说皇帝是您亲生的就好。”
独孤海清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他的家人,都处理干净了吗?”
容嬷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道:“太后放心,一个活口都没有,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独孤海清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很好,只要没有证据,红口白牙的,也说不清。”
她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这天下终究还是会属于她独孤家族的。
此时,宇文玥正站在门外,原本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期盼着外界的传言都是假的。
然而,当他亲耳听到独孤海清说出那番话后,他的心彻底凉透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确实如外界传言那般,只不过是个从民间抱回来的野孩子而已。
他的眸光闪烁不定,似乎在一瞬间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
最终,他默默地转身离开,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而此时的独孤海清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她吩咐身旁的容嬷嬷:“容嬷嬷,你立刻带人去找皇帝,务必将他的传国玉玺拿来给哀家保管。”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要传国玉玺还在哀家手里,我独孤家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独孤海清坚信,拥有传国玉玺,就等于掌握了权力的象征,可以为独孤家族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容嬷嬷得到命令后,立刻带人往宇文玥的宫殿奔去。
然而,当她到达时,却发现无论是御书房还是皇帝寝宫,都没有宇文玥的身影,连传国玉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嬷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赶回向太后禀报:“太后,出事了!皇上不见了,就连传国玉玺也一同失踪了!”
听到这话,独孤海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愤怒地下令:“马上派人去找!就算把整个东夷城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到他们!”
与此同时,宇文玥已经骑上马背,带着传国玉玺,一路疾驰,向着青云山的方向飞奔而去。
此刻,他心中已做出决定,要亲自将这传国玉玺交到景雪衣手中。
因为,在他看来,唯有景雪衣才有资格拥有这块传国玉玺。
而他,不配!没资格!
而另一边,洛夕染被一群黑衣人带着,还蒙了面,走了两三日,似乎才到达了目的地。
当洛夕染被扯下面具,她才看清,自己似乎被带到了一座山里面。
准确地说,是在山底下的一座地下宫殿,这布置还真有点像冥王殿。
“这里是什么地方?”
洛夕染问道,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没有一丝胆怯。
“不该你知道的,少打听。”一个黑衣人呵斥道。
“我父亲染止呢?”
洛夕染又问道,她忍气吞声到现在,也只不过是想要亲眼确定父亲的安危。
“等下你就见到了。”另一个黑衣人有些不耐烦地回应道。
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缓缓而来,一双眼睛盯着洛夕染上下打量。
“属下参见盟主!”黑衣人见到面具男,纷纷跪下行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杀盟盟主,摩羯。
“你.......就是景雪衣的新妇洛夕染?”面具男指着洛夕染,一脸不信。
毕竟,眼前的女子,如此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和传言中那个女子截然不同。
洛夕染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轻蔑,说道:“是又如何?”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挺直身子,毫不畏惧地与摩羯对视着,眼中闪烁着自信和威严。
摩羯微微一怔,他原本以为洛夕染会惊恐失措,但她却展现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他没想到洛夕染一个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胆识和气魄。
“可有从她身上搜到那两枚玉佩?”
摩羯看着洛夕染,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和急切。
然而,黑衣人们纷纷摇头,他们并没有找到目标物品。
洛夕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她看向摩羯,冷冷地说道:“不知你想要从我身上拿到什么?”
摩羯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言道:“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说我想要什么?”
洛夕染却故作无知,反问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摩羯也并不恼怒,他直接点明道:“你手里的两枚来自璇玑国的玉佩!”
洛夕染似乎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