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自己的医生身份,对着这些村民也讲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话,他们更习惯于简单粗暴的验证方法。
南萍一张脸跟彩虹一样,红黄蓝青白紫,全部都浮现了。
她死死地盯着南乔。
果然,村子里那头通身流脓,半死不活的赖皮狗,喝了几口水之后,突然狂躁起来,而且连那底下那根也像柱子一样直挺挺地立起来。
半夜还追着村里的母狗跑。
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南萍自己带着药自己中了招,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林煌。
冯寡妇哭天抢地地说道:“乡亲们,你们看到了没有?我们家真是冤枉啊,不能够因为我儿子娶不到老婆,就说他品行不好,都是这个女人,啊。”
“是她不知检点,祸害我的儿子,我们不计前嫌,想要娶她,她居然还给我们家栽罪名。乡亲们啊,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儿子的清白被人毁了,他原本就挺难娶媳妇儿,以后还有谁愿意嫁给他,这是想害我家断香火,她要是不陪我个儿媳妇,让我们家延续香火,我就在这里一头撞死。”
冯寡妇一哭二闹三上吊,坐在地上手捶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