铈金矿区内,江禾清正在矿区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查看监控,这个工作人员正好是先前被黎棠放过的那个研究员。
他的手掌已经包扎好了,他本来觉得自己挺惨的,不过是来开矿的,还能遇到这种可怕的事,但看到同事的尸体,又觉得自己的运气着实不错。
矿区的监控清楚地拍到了是雍礼先到达杀掉外头的武装人员,然后跟同伙汇合,至于那个同伙……
在看到那个女孩的样貌时,江禾清便是一惊,他当然记得莘凌,但他没想到这么巧,她竟然会是雍礼的同伙。
只是,此人似乎并没有精神力,自始至终都没用精神力攻击过人,甚至只是个打下手的,除了用枪废掉了研究员一只手,就没有动过手。
而保险柜所在房间的监控后面都被破坏了,不知道她独自在这里做了什么。
研究员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没有逼问我密码,幸好如此,铈金粉都保住了。”
江禾清说:“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的监控莫名被破坏了,这让江禾清察觉到了异常,因此冷硬地命令道。
研究员还想反对,但对上黑洞洞的枪口和江禾清不耐烦的眼神,他只好输入密码打开。
保险柜一打开,哗啦一声,水流了一地。
这是研究员从未预料过的情况,不禁愣了愣。
他的目光从地上的水扫过,落在空空如也的保险柜内。
他蓦地惨叫一声:“怎么回事,铈金粉呢!不对,她没有密码绝不可能打开保险柜的!”
江禾清蹲下,沾了点水在鼻子下嗅了嗅,没有任何味道,像是普通的水,他找了个同事过来留样化验,随后盯着流了一地的水若有所思。
研究员不敢相信保险柜竟然就这样被突破了,连忙调出保险柜的开关记录,看完后惊疑不定:“保险柜上一次打开时间是昨天,那她究竟是怎么把铈金粉拿走的?”
他的世界观遭到了重创。
江禾清想了想说:“我要你把和那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等问完话,江禾清发觉自己很在意最后莘凌问的重量问题。
这世上,似乎有某种他们目前还不知道的力量,就像……当初在追捕雍礼时意外发现了黎棠,但黎棠却突兀地失踪了。
那时候他还以为那是黎棠的能力,现在看来,或许是这个莘凌的能力,她是雍礼的同伙,当时应该也在场,将黎棠带走了。
只可惜他们往外搜索了许久,也没发现林子里有莘凌的踪迹。虽然莘凌暂时看不出是不是天选者,但毫无疑问,特执局会发布她的通缉令。
江禾清在得知这家铈金矿所属的公司后,有些意外这么巧竟然是羿言家的,于公于私他都要跟对方联络。
本来通话就行,但在拨通之前,江禾清选择了视频。
视频很快接通,视频内的羿言看起来神情不大好看,显然已经得到了消息。
江禾清说:“学长,想必情况你已经了解了。雍礼和他的同伙参与了此次袭击,而雍礼当时正被我们追击,是半路突然改变方向过去的,也就是说,他的同伙临时知晓了铈金矿的位置,邀请他前去。我想请问你,可能有哪些渠道泄露了铈金矿的坐标?”
连江禾清都不知道铈金矿的具体位置,雍礼的同伙要想得到,想必得费一番功夫。
羿言闻言不禁陷入沉思,他倒不是在思考江禾清的问题,坐标是他自己告诉别人的,他自己会不知道吗?
只是,那个A级通缉犯雍礼是今天,甚至是行动前才得知铈金矿的地点,甚至都没能完全甩掉后头的尾巴……雍礼的同伴就是伊南吗?还是说,雍礼的同伴是伊南认识的人?
在正事面前,羿言也不会像平日里一样不着调,严肃摇头:“我们公司管理很严格,一旦开始采矿,除了负责人就不得与外界联络,也不能离开,直到这个矿采完为止。”
他顿了顿追问道:“抢铈金的抓住了吗?”
江禾清说:“很抱歉,只挽回了一小部分损失。”
雍礼身上有一小部分铈金,但听研究员说,保险柜里的四百克铈金全都不见了,一定是在那个莘凌手上。
羿言满脸沉痛:“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
但天知道,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想知道伊南有没有被抓住……但多半没有吧,不然江禾清不会是这个表情。
他满脸诚恳:“江江,麻烦你们了,请一定要尽快抓住雍礼和他的同伙!”
江禾清道:“雍礼在内讧中被杀,而他的同伙,我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
羿言眼睛微睁,雍礼竟然被杀了?伊南在这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羿言道:“他有几个同伙,你们都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江禾清顿了顿,羿言作为当事人,确实可以了解一部分案情,便道:“当时参与袭击的总共有两人,另一人叫莘凌,目前不知是否是天选者。”
从羿言这里没得到有用的信息,江禾清很快便挂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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