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央姐委婉地问,“你是在夸奖小征吗?”
实渕铃央:点头!快给我点头!
“栗子。”
热身结束的赤司征十郎眯了下眼睛,汗滴从他的额发滑落到脸颊,没入队服的领口,“我的毛巾。”
“来了。”我应了一声,向他跑去,把手里的毛巾和水杯递过去。
这是助理的工作。
洛山的社团学分比帝光还好混,初中的时候我还要帮五月做表格、列计划,高中除了帮赤司君递水递毛巾和给他造谣之外,我比看饮水机的都闲。
“其实其他人的水和毛巾我也可以……”
我连话都没说完,一群大汗淋漓的男生脸色突变,个个用体育生可悲的国文水平编出蹩脚的借口,逃命似的跑了。
搞得像我会在水里给他们下泻药一样,我有这么坏吗?
我的人品受到了质疑,我很不高兴。
善良的铃央姐友好地安慰了我,如果他不紧紧抱着自己的毛巾和水杯不松手的话,他的安慰可能会多点诚意。
只有赤司君一如既往信任我,除了有一次,我把从青春学园买回来的特产——一种名为“乾汁”的绿色健康饮品递给他,鼓励他尝试的时候,赤司征十郎露出了抗拒的表情。
像一只皮毛昂贵的赛级波斯猫即将被拎去洗澡的抗拒神色,怪可爱的。
我试图在洛山篮球部分享我的赤司君猫塑大发现,被铃央姐捂住嘴拖出了训练室,严肃告诫我:不要讲鬼故事。
没品位的家伙,居然不懂猫塑的好!
雪白的毛巾搭在赤司征十郎湿透的红发上,他仰头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