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我双手并用,义正言辞地说:“乱步先生,用词不要太淫/荡了,话说得这么含歧义有碍我光明清白的名声。”
司机回头的幅度更大了,我好怕他扭伤颈椎带我们车毁人亡。
我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披风,隔着衬衫搔乱步先生的痒痒肉而已,为什么除我以外的人眼神都不清不白的?
你们横滨人思想好污浊哇。
我一边思索怎么找人拼去污粉的团购优惠力度更大,一边继续推理:“另外一条线索,是篮球社社长横田的恋爱运势。”
“女朋友纹美失踪快半年,横田天天在队员面前缅怀恋人,一副对爱情忠贞不移的模样,暗地里却拥有处于巅值的恋爱运势。”
“我上次看见恋爱运势一直处在巅值的人,还是在牛郎店。”我回忆道。
江户川乱步把我的手从他的披风下捉出来,闻言十分纳闷:“你,牛郎店?”
他:你个位数的余额难道是P图吗?
等等,难道说栗子如此贫穷是因为把钱花到了男人身上?
“瞎说。”我不满地反驳,“我的原则是不给男人花一分钱。”
唯一能从我手里拿走金钱的唯有波洛咖啡厅的铁血服务生安室君,我每周至少虔诚地向他上供三次,换来新菜单、隐藏甜品和当季限定套餐。
安室君真是个贵男人(叹气.jpg)
“侦探去牛郎店当然是为了查案。”我拍着胸脯说,“我可是全东京牛郎店店长公认的御用侦探,凡是店里的案子他们都优先找我,连沉睡的小五郎都没有我面子大。”
因为我,专业对口。
牛郎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