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社的女孩子怎么这么少,要不我下楼问问漩涡咖啡厅的店员小姐?
垂下来的黑影挡住我的视线。
江户川乱步盯我很久了。
“乱步先生,你听见了。”我试图讲道理,“PockyGame——我们参加这个比赛,合适吗?”
倒不是说我多么重视乱步先生的清白,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玷污他。
“我的策略是对方咬住饼干一端不放,由我咔咔两口咬断。”
“乱步先生,你扪心自问,饼干咬在你嘴里,你会不吃?”
江户川乱步:绝无可能。
“如果我们两个都吃,一旦牙齿撞到一起,算谁玷污了谁?”
“事不过三。”我诚恳地说,“乱步先生的清白已经被我玷污了两次,若还有第三次,是我向福泽先生提亲也洗刷不掉的罪过。”
国木田独步的眼镜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找。
中岛敦挨不住空气中极端微妙的氛围,蹲下来假装帮国木田独步找眼镜,实则把眼镜悄悄藏在身后拖延时间。
唯一不在乎气氛的太宰治,打开了录音笔。我才发现我的话很有歧义,立刻补充道:“我不是说一定要娶你。”
不对。
“我的意思是,人要为自己的轻浮之举负责。”
也不对。
“没错,我要说的是——即使不小心亲到你,我也不会对你负责。”
“即便如此,乱步先生也要和我一起在PockyGame夺冠吗?”
我咬着牙下定决心:“好吧,我们先签一份免责证明。”
我被打了。
我在太宰治的狂笑声中被打了。
“如果哪天我聪明的脑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