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到门口了,怎么还给摔了呢?快起来!快起来!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去趟医院?”
好不容易把他哄到家门口了,怎么能再回医院!潘明月急忙摆手,“没,我没事!麻烦您把我扶到里屋吧!我躺一会就好!”
刚刚,潘明珠为了表演逼真,可是豁出去了的!那一脚摔不轻,她甚至感觉胯骨都要摔裂了!
看她表情痛苦,苏国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扶着她往屋里走。
门外,蓝果儿已经在小青的探察下,了解了里面的情况。
不出所料!
潘明月卧室里的熏香是加过料的,而且剂量还不小!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进入那个房间,就会情不自禁地迷失自我,陷入欲望的旋涡。
潘老太太和潘明辉隐在隔壁房间有什么目的,也是可想而知!
可蓝果儿并不担心这个!
苏言那件事后,蓝果儿就事先做了防范,她给家里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个香囊,里面装的是从阴风草中的提炼出来的避毒珠。
苏国胜和老爷子身份特殊,深知这个香囊的价值,几乎都是随身佩戴,从不离身的。
蓝果儿今天只是来送剧本的!
潘家既然搭好了这戏台子,想来也邀好了观众!虽然她还不知道这看戏的会是谁,但这戏,必须得按她的剧本来演!
苏国胜把潘明珠送进卧室,礼貌性地关怀了两句,就要离开。
潘明珠从一进屋时,就在留意着他的反应,见他神色如常,完全没有潘老太太所描述的症状,又听他这就要走,不禁有些着急!
“苏,苏同志!”她喊住他,“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我有些渴了......”
苏国胜朝一旁的书桌上看了眼,上面放着暖水壶和搪瓷缸,“你一两天没回家了,这水应该都冷了,我去......”
“不碍事的!”潘明珠担心他又要出去,立即制止道,“就这个就行,我不想麻烦别人!”
苏国胜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有些过于好强了!邻里邻居住着,借个热水,也不叫个事儿吧?
但看她坚持,也不再多说什么,走到桌边为她倒水。
潘明月着迷地看着他的侧脸,越看越让她心动!温文尔雅和铁骨铮铮两种截然不同的男子气概,竟毫无违和地在他脸上呈现,让她不觉喉咙干涩,耳根发热。
她感觉,她身体已经不受控地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迎接他的狂风暴雨般的激情了。
可这都多久了?为什么他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母亲不是说,只要让他进了屋,就会立即见效吗?
......潘明月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那药若真如母亲说的那么有效,自己现在岂不是也该有反应了?可她此时分明意识清醒,那方面虽有需求,可也是实打实的发自内心,绝非药物所致。
究竟哪里出错了?难道母亲买到了假药?潘明月越想,心里越是慌乱!错过了这次,她怕是再难找机会与他共处一室了。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要这样飞走了,潘明月越想越不甘心。
“小月同志,小月同志!”苏国胜端着搪瓷缸喊了她几声,才把她从烦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你的水!”
“哦!”潘明月尴尬地笑了笑,接过水杯,“麻烦你了苏同志!”
说着,她垂下头,眼珠转动,心里飞速地作着打算,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对你的补偿,明天我会让小高送过来的。”没考虑到她会提前出院,苏国胜和警卫员身上都没带那么多钱。
“不 !你不能走!”潘明珠一听他这就要走,脱口而出!
苏国胜这时已经转过身子,听她出口阻止,不解地回过头,“还有什么事吗?”
潘明珠眼神慌乱,这个男人是她的!她绝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她一咬牙,突然一把扯开自己的上衣扣子,露出胸前白茫茫的一片。
苏国胜被她这突然的操作惊呆了!反应过来,他迅速转身跨出了房间。
潘明月见他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她翻身下床,就想追出去!可她忘了,她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刚一沾地面,她人就倒在了地上。
她好不甘心呀!她本以为苏国胜对她也是有些意思的,她年轻,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在乡下时,那村里的汉子,哪个看到她,不是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可他为什么就不多看自己一眼?只一眼,她相信他就会看上她的!
可他没有!他就这样直直地走了?不!她不能这样轻易放弃!她还有机会!
她此时什么也顾不了了,扯开嗓子,对着窗外大喊道,
“救命呀!快来人呀!有人耍流氓了!快抓流氓呀!”
潘老太太和潘明辉正偷听得入神,就见苏国胜一脸铁青地从旁边房间冲了出来,紧接着,旁边就传来潘明月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两人从房内冲来时,苏国胜已经走到了大门外。
潘老太太和潘明辉不知房内具体发生了什么!
看苏国胜衣装整齐地冲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均是一阵疑惑。
难道是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