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各有私心,甚至于有从官方地界滋生的黑色组织。想要搞到合法的证件,只需要简单的几句话就够了。
“只是一张驾照罢了,只要我想,给不存在的人办十张八张都是没问题的。”太宰说道,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我翻转着手上这张不管怎么看这都是货真价实的驾照,忍不住问道:
“那有什么证件是你不能随便搞到的吗?”
“有哦。”太宰弯弯眼睛,一副很感兴趣又兴致缺缺的矛盾表情,眼神却是十分阴郁的,他毫不避讳的回答:
“异能开业许可证,一旦拿到它,港口黑手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森先生可是做梦都想拿到它呢。”
“只要能拿到它,就算是叠上人命也无所谓吧。”
他说话的语调十分轻松,却有一种压迫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感觉。或许是某种个人天赋,他正经说些符合黑手党该说的话时,都有这么一种压迫感。但是这次却是不同的,因为这种我完可以切实感受到的压抑的感觉,是源自于更深层次的、从他灵魂深处所传递出来的压抑。
是很少见的情绪外露,大概维持了一秒钟就消失了。恢复了平时一无所谓的样子。在涉及到和某个计划相关的东西时,他的表情管理一直都过分优秀,直白的向人表明——他不允许任何人介入。
当时我正处于没认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的迷茫期,连自己到底想不想待在黑手党都没想清楚。完全没有没事找事的打算。就换了个话题,问他要不要我帮他点份螃蟹外卖,于是关于开业许可证的话题就被我们跳过了。
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明明当时太宰是想让我留在港口黑手党的,为什么最后会改变主意。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是入社测试的时间,我还在接受国木田君的考验呢。
第56章 电话
我停止了回忆往昔,抬头看向国木田独步,但因为镜片的反光效果,我看不出他的表情。
“国木田跟着我是想观察评估我的吧,毕竟我以前可是黑手党呢,对前科累累的犯罪分子认真苛刻的考察一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我说道,把保温杯放在了车载置物盒中,“我猜你刚刚私下找助哥也是说这个事情对吗?大概就是不信任黑手党之类的话吧。”
国木田没说话,这正是一种默认的态度。我没多在意,接着说道。
“不过我没有生气哦。实际上我觉得你这么做挺好的。”我一边手闲不下来的低头给自己的卫衣带子绑着艺术结,一边说道,“这样做才是正确的啊。如果武装侦探社真的是那种可以轻易接受黑手党成员却不做出任何该有的评估考察的结社,我才该担心我来这里是不是正确的呢。”
打好艺术结,我欣赏了两秒又把它拆开了。
“嘛,我也在考察我的工作啊,所以接受国木田君的秘密考察什么的完全没问题。”我抬起头,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对国木田说道。
“……已经和‘秘密’二字没关系了吧。”过了一会儿,国木田独步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毕竟任何秘密都会被发现的嘛,稍稍早了一点而已啦……那就请多指教吧,国木田君。”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
绿灯亮了,国木田独步启动车子。
莫约七分钟后,我们到达了学校门口。
不出山泉小姐所料,学校果然被关停了。只有门口的保安负责看守空掉的学校的。
“哦呜,被说中了。果然扑空了。”在询问了保安后,我有点遗憾的说道。
虽然我也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但抱着侥幸心理,我还是跑了学校一趟。
“扑空?”趁我询问保安的时间,抽出手账本查看的国木田抬起头看向我。
“来找花户同学啊。”我解释了一下,突然想起国木田可能根本不知道花户爱是谁。
虽然花户爱与校长和广雅希子的关系都挺密切的,但我们之前并没有系统的查询花户爱的身份信息,所以自然并不会呈现在资料上。那么国木田不知道她是谁也很正常。
于是我顺带解释了一下花户爱和校长还有广雅希子的关系。
“校长死亡导致很多信息缺失,为了取得更多情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她来了解情况了。”我解释道。
“我觉得她是委托人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毕竟这年头还有几个成年人递委托书不用打印机的啊。”手写委托什么的是学生的可能性远大于是成年人。如果不是长期养成的个人习惯,大部分成年人是不会手写文件的。
比如我,写报告永远是电子版然后打印。倒是在港口mafia的时候因为森首领想看太宰的手写报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想看——然后我就写了很多手写报告。
他真是,我哭死。
“花户同学是个很普通的学渣。六门功课只有一门及格的那种学渣——手机号给我一下。”
我给国木田的手机发送了一份邮件,是黑店老板先生发给我关于校长的后续调查,虽然依然没有名字,但补足了不少信息。
诸如校长犯下的除了人口拐卖以外的光辉事迹,以及确认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