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入脏器,途径作为中转站的血泵,下沉上?涌,致使神经?过度亢奋。
商延思眉眼冷沉,手掌在钟今的面颊上?来回抚摸,用自?己的掌心帮钟今擦干净脸。
心窍在发痒,流动的血液滚烫,不?断催促、叫嚣。
不?够、不?够。
更多、更多!
他的,都是他的,全?部。
幽深的凤眸布满了贪婪,瞳孔的暗红诉说着渴求。
好像要被吃掉了,钟今睁大的眼眸留下生理性的泪珠。
真正的字面意义上?的,舌根在纠缠中隐隐作痛。
曾经?在星际世界里不?知何处看到的报道闯入脑海,经?过升维洗礼呈现?返祖的alpha,对喜爱的omega有着与生俱来的执着,极度的占有催生极度的渴望,于捕食者而言,在某一瞬和食欲相?差无几。
钟今有气?无力地想,看来报道有误,alpha在这个时?候简直无差别的癫,商延思这个不?算alpha的地球人都神经?到没边了。
在呼吸不?再被掠夺时?,钟今发热的大脑也找回了一些理智。
他没忘记他叫商延思来的目的,为了接下来的定?妆照,为了他的职业生涯!
要快,最好速战速决。
首先,要先锁门,避免无关人等闯入,以免他和商延思当场退圈。
钟今起身?,艰难地想往门口挪动,却被身?后的青年认为要逃离,被蛮横拽了回去。
“你,去锁门。”
钟今拍了拍商延思的面颊,指着门口对他说。
好在这个时?候的商延思还能听得懂人话,朝着门口走去。
坐在商延思身?上?被带着一起走的钟今:。
好、好糟糕,但是如果要摸着良心说话,那当然是多多益善。
就说健身?有用吧。
解决完第?一件事后,被突发状况打?的猝不?及防的钟今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这里不?是酒店,连他之?前想要写建议信的东西都不?存在。
不?过没关系,办法总比困难多。
“别动。”
钟今警告道,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放好。
这可不?比上?次,要是被撕坏,他一会儿挂空挡拍定?妆照吗,那他真的可以给服装组切腹谢罪了,不?可以把别人变成play的一环啊!
“不?可以咬。”
钟今一只手捂住脖子,一只手贴在商延思的唇上?,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绵软。
接连被凶的青年显然有些委屈,形状上?挑的凤眼微垂,纤长的睫毛轻颤,轻轻舔着钟今的掌心。
钟今被看的有些心软,嘟囔道:“犯规。”
商延思用这种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出?现?的眼神看着他,实在太犯规了。
不?过道路千万条,敬业第?一条,但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宽容。
交换呼吸的吞咽声,随着梅子甜香回荡在室内。
可以供人休息的单人沙发床在平时?算是宽敞,但眼下显然有些不?够看。
挤挤挨挨,钟今的两条长腿曲着,坐在商延思的怀里。
圆润白皙的肩头出?现?一圈咬痕,在光下色彩鲜妍。
“再……再进一点?……”
钟今喃喃,眼尾湿红。
神智已然迷蒙,但他还在努力。
只要足够里面,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所以要再、可是好撑了。
钟今给自?己打?气?,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有志者,事竟成!
“要拍照上?镜,会被觉得耍大牌的吧,不?能让前辈等我,商延思,我也不?是想要这样的,所以拜托……”
钟今语序有些颠倒地说,语调如同浸泡在三月烟雨中,湿漉漉的。
快一点?,再轻一点?。
“等等,前面一条我反悔了。”
钟今一会儿一个样,商延思都没听,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
藏于冷淡表皮下骨血里的控制欲在此刻暴露无遗,只是避开了钟今脖颈锁骨之?类的地方。
情绪被烹煮,佐以欢愉。
信息素有了可以寄托的归属地,早就不?再向外蔓延,随着呼吸缠绕。
清脆的鸟鸣随着手机的震动响起,伴随着山谷里溪流涌动冲刷石块拍打?沿岸的白噪音。
这是什么?……?
是……时?间!
钟今忽然回神,伸手去够手机,但却不?小心把手机扫落在地面。
纤长白皙的手指泛着红,用力关闭了震动的闹铃。
闹钟每隔半小时?响一次,在设定?的最后通牒之?前,钟今抽身?离开。
钟今捂着视线搜寻着可用的东西,看到了沙发上?不?知何人留下的手帕。
应该可以堵上?,但是不?知道谁用过了,不?能乱塞,钟今看到了湿巾,立刻拿了一张叠好。
钟今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
他收拾了一下现?场,没忘给商延思湿巾和纸巾,让他自?己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