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地,婆媳二人皱眉瞅着当院嘀咕两句。
正当王淑娟想要催促徐龙出去瞅瞅的时候,徐凤就拎着壶酱油屁颠屁颠的跑进了院里。
刘丽珍见着她回来了,便舒展开眉头,从徐凤手里接过酱油壶,抬手拍两下她屁股。
“你咋这半天才回来呢?不知道家里等着使酱油呢啊?”
徐凤挺皮实,糟老妈拍两下啥事没有,反而一脸贱了吧次的样,搂着老妈的腰蛄蛹。
“诶呀,我搁卖店听着点信儿,就搁那嘎站了会。”
刘丽珍白愣她一眼,“你咋那么好信儿呢!且这嘎达,烦人。”
这时,屋内徐老蔫急需寻求小棉袄的关怀,他喊道:“凤儿啊,进屋来,爸稀罕稀罕。”
徐凤撒开刘丽珍的腰,转头往东屋走,在路过王淑娟的时候,抬起手爪子轻轻拍了她两下,王淑娟回头照她屁股就是一脚。
“诶呀,嫂子……”
“嘎哈?”
王淑娟说话时眼睛撇着刘丽珍,吓得徐凤紧忙钻进了屋。
这徐凤倒不是手爪子贱,而是跟她嫂子闹习惯了,因为有两次徐凤瞅着徐龙总是拍王淑娟屁股,所以她也有模有样的学到了,她寻思这是表达亲切的举动呢。
确实是表达亲切的,但那是徐龙和王淑娟增进感情呢,这徐凤像欠登似的拍啥玩应啊?
因为这事刘丽珍上回给她好顿踢,踢的她第二天都没去上学,将徐春林心疼坏了。
但徐凤皮实根本没哭,更毫无悔改之意,依旧嬉皮笑脸的,整得老妈是一点招都没有。
她进屋后就钻进了徐春林怀里,好一通发贱后,凑巧徐宁回来了,她瞅着徐宁难受的样,心疼的趴在徐宁旁边。
“二哥,我给你找点药吃啊?”
徐宁歪头瞅着她,“拉倒吧,我怕你给我药死。”
“诶呀,那也不是耗子药。”徐凤嘟着嘴道。
徐老蔫听着徐宁丧良心的话,不乐意道:“凤啊,来,上爸这来,他都听不懂好赖话,你搭理他嘎哈。”
徐凤扭头呲牙道:“我乐意听我二哥这么说话。”
这话将徐老蔫噎的差点喘不上来气,只连连叹气,有那么瞬间他想道:这就是我的根儿啊……
“诶,二哥,你猜我刚才搁卖店听着啥啦?”
徐宁耷拉着发白的脸,“说。”
“我听着有俩人搁卖店说,有一头大猪搁山上伤人啦,他们说谁能将这猪打死,他们就给50块钱!”
徐宁皱了皱眉,心想这杨东杨军咋还没走呢?去卖店下j毛悬赏令啊,这套路好像跟黄大喇叭有点相似,他俩不能回去前儿碰着大喇叭了吧?
正如徐宁所想,但其中有些许细节他不清楚。
那杨东、杨军先是找到常北风,将他拉到旮旯处,与他深谈良久。
最终加价到80块钱,且说好必须得将那头大孤猪壳下来,杨军才会给他80,若是没壳下来,那就j毛没有!
起初常北风没想答应,只因和他哥唠嗑时,常西风说句:他要是给100块钱,那我也就答应了。
所以常北风听到80块钱,就寻思富贵险中求,干完这一票,那80不都是他的么?所以就答应了。
待杨军、杨东刚回到车旁边,就瞅见了大喇叭,这大喇叭是瞅着他俩的车专门等着的,跟他们俩献了一堆谗言,出谋划策。
杨军和杨东将大喇叭的谗言谋策一结合,就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是单独雇佣常北风得要80,如果去两个屯子做宣传,谁要将大孤猪打下来就给50,这不就能省下30块钱么。
所以他俩才会去卖店,且让徐凤听着了。
当徐凤说完,徐宁心如止水,没有半点兴趣。
倒是徐春林眼睛一亮,他知道徐凤说的大猪,就是前两天挑翻大喇叭四条恶犬的猪王。
“凤啊,来,你跟爸说说,那俩人到底咋说的?”
这时,徐宁转头扯嗓子喊:“妈!我爸要去壳那头大孤猪,你快管管呐。”
“啥玩应?”
外屋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刘丽珍惊呼一声,便窜进东屋,这回她没拿勺子,而是攥着把菜刀。
徐春林听到徐宁的喊声瞬间一懵,他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個简单一句话,居然让这瘪犊子掐住了把柄。
他心里恨的同时,嘴里紧忙解释道:“我可没那意思!我就是问问到底咋回事,那还不让唠嗑啦?诶呀,你拿菜刀嘎哈啊。娟儿,赶紧拉着点你妈啊……”
王淑娟抬手搭在刘丽珍胳膊上,根本没用力。
徐龙闻声从西屋紧忙赶来,他站在门口先是瞅眼惹事的徐宁,然后劝道:“妈,我爸肯定没那意思,也不挣钱也不咋地的,惹乎那大猪嘎哈呀。”
徐凤举手说道:“有两人搁卖店说,只要打死大猪就给五十块钱。”
徐宁趴在炕上使胳膊捂着嘴嘿嘿偷笑。
“你笑啥啊?”刘丽珍瞪眼徐宁,然后指着两人说:“你俩都不许去,为了五十块钱要玩命啊?真是过两天安稳日子了。赶紧放桌子去,你这小欠儿登,等有工夫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