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璀璨的霓虹灯光,勾勒出城市夜晚独特的韵味,也给城市增添了几分缭乱。
酒吧一条街将声色犬马体现的淋漓尽致。
“离离原上草”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从音响传出来,五彩斑斓的暧昧光线下,舞池中的人随节奏扭动。
场内氛围嗨爆。
池穆戴着耳机,身体随着节奏轻晃。
关穹看他一眼,戳了戳他的胳膊,等池穆摘下耳机,问道:“不热吗?裹的那么严实。”
池穆扯了下运动衣的袖子,面不改色的撒谎:“过敏了。”
“怪不得你戴着口罩,我还以为你怕被变态再盯上,去医院看过了吗?”
池穆点头:“嗯。”
被狗咬的,确实该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关穹用胳膊肘撞了撞池穆,问道:“池穆,你认识司家大小姐?”
“不认识。”
池穆秉着上班好好上,下班就离开的原则,根本不关注那些什么少爷小姐。
但关于司家司繁星的事迹,也听到过那么一两嘴。
据说司繁星嫌弃酒吧吵,去酒吧的次数少之又少,而且去的酒吧要有房间,方便她猎艳后直接上。
但凡司繁星去过的酒吧,都会给她留个专属房间,毕竟司家一跺脚,海城抖三抖,不招待好司繁星,万一酒吧开不下去。
关穹提醒道:“那边那个就是,看你好久了,怕是看上你了,司家不好惹,你拒绝的话注意点分寸,别给自己惹麻烦。”
池穆顺着他说的视线看过去。
卡座处光线有些暗,但能看清彧罹的模样,看他的眼神像锁定猎物般。
彧罹慵懒的坐在卡座角,一手拿着煎饼果子,一手端着透明酒杯。
吃一口煎饼果子,喝一口杯中酒,脸上面无表情,不知道的以为煎饼果子多难以下咽。
池穆皱了皱眉,口罩挡住紧抿的唇,挡不住他的不开心。
彧罹是司家大小姐?
那个私生活混乱的司繁星?
睡他真的只是猎艳。
不是猎艳是什么?难不成指望一夜情是真爱。
操!
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池穆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气。
把耳机扔到桌上,他对关穹道:“我去趟洗手间。”
没等关穹回应,池穆脚步匆匆离开。
彧罹挑了下眉,起身跟上去。
谭文紧随其后。
彧罹停住脚步,侧眼瞥他:“别跟,自己玩去。”
她家小公主邀约,身后跟个电灯泡算怎么回事。
*
远离喧闹的人群,行至一个过道暗处时,池穆突然被人拽了一下,屈肘击向来人。
对方拦住他的胳膊,另只手缠上他的腰,动作间将池穆压在墙上。
“乖宝。”
池穆闻声歇了动作,抿着嘴没有出声。
彧罹摘掉他的口罩,笑着调侃:“怎么每次见面,你都打我。”
“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耍流氓。”
“因为喜欢你,在追你。”彧罹回的格外坦诚,好像对他耍流氓是对的事。
追他?
真让人意外。
谁追人动手动脚的,无非是想要占便宜。
池穆冷哼:“喜欢是借口,耍流氓是本质。”
两人离的很近,能明显感觉到呼吸和心跳。
池穆一开一合的双唇,早吸引了彧罹的心思,视线盯着他艳红的唇。
“你别乱来!”
“不乱来。”
说不乱来的人,抬手卡住池穆脖颈,将他的脑袋固定住,嗓音低哑的轻笑一声:“我确实是在对你耍流氓。”
话落,她直接俯首亲了上去。
“你……唔……”
池穆被偷袭的猝不及防,只说出来一个字,声音被湮没在唇齿间。
彧罹趁他张嘴之际,闯进他了口中,勾着他一起炙热交缠。
许久之后……感觉池穆呼吸不畅,彧罹才放过了他。
幽暗的过道里,池穆失神的靠着墙,狗狗眼中水雾萦绕,微张的红唇上泛着晶莹的水泽。
被欺负过后的可怜模样。
彧罹面上笑意盈盈,拇指摩挲他柔软的唇瓣,“乖宝,要学会换气啊。”
“学不会,比不上司大小姐身经百战。”池穆侧首避开她的动作,垂着长睫遮住眸中情绪,说话语调阴阳怪气。
彧罹顿了顿,抬手将他的脸转过来:“乖宝,你吃醋了?”
“我不能吃醋吗?”池穆看着彧罹,眼里带了几分锐利,将质问和醋意藏在眼底深处。
“能,但是不必,我只有你一个,要不然今晚你捅我试试。”
“……”池穆呼吸一噎。
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经的。
“乖宝,我也没捅过别人。”彧罹一脸的真诚。
不管彧罹说的真假,只是她这么一哄,池穆醋意少了一半,继续问道:“圈里圈外都知道,司家大小姐司繁星换男人如换衣服。”
“传言不能尽信,实话和乖宝说吧,司繁星特别讨厌男人,找的那些男人都是挨抽的,为了缓解躁郁症发病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