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水晶灯光折射在地上,发出奢华耀眼的彩色光。
褚时感觉身体热浪侵蚀,犹如火山爆发,岩浆游走在血液中。
身体蜷缩着蹭腿,手抓扯着身上衣服,嘴里发出暧昧难耐的声音。
“繁星,帮我,求你……”
彧罹危险的勾了下嘴角,手指弹出抹神力直击褚时的喉咙,对方立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围的人仿佛看场闹剧,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毕竟使坏者承受报应,他们没必要为此得罪彧罹。
池穆拉了拉彧罹:“我们回家吧。”
他没有可怜褚时的善心,如果不是他心生警觉,褚时的模样或许是他的下场。
“嗯。”
彧罹揽着池穆向外走。
路过傅明慎时,池穆道:“不好意思,毁了你的宴会,帮忙向傅叔叔说声抱歉。”
傅明慎不在意的道:“没事,后面的事我处理。”
“好,改天请你和宁小姐吃饭。”
傅明慎点头:“行。”
傅家和宁家联姻的宴会,现场是有请部分媒体的,褚时事件瞒不了密不透风。
当晚就上了热搜。
傅家和宁家联姻的话题,远不及褚时事件的热度。
——#褚时 豪门的玩物#
只一个话题热度持续发酵,褚时过往经历被扒出来。
大众谴责褚时不择手段时,又可怜褚时无力反抗的遭遇。
顺带提起事件中的池穆,有人爆料池穆的过往,讨论度直线的上升。
对他的羡慕中藏着嫉妒,而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以为在网上不用负责任,便口不择言的攻击诋毁。
彧罹通知公关部处理,池穆阻拦道:“早晚会被扒出来,都是事实不用藏。”
“乖宝,他们骂你。”
“你之前劝我,看不到听不到,不要被影响心情,自己过的开心就行,你的全球NO.1心态呢?”
彧罹顿了顿,气息平复下来:“行,不生气,乖宝去洗澡。”
池穆审视着她:“我洗完了。”
“那做点洗完澡后的事。”
彧罹抱着人从沙发上起身,向着客厅的落地窗走去。
池穆一惊:“彧罹,窗边不行,回卧室里。”
彧罹一把拉开了窗帘,池穆当初图房租便宜五百块,选择了最顶层的户型。
整栋楼是临街的,站在窗边能望出去,小半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路上的车辆稀少,街边路灯像繁星一样明亮闪烁。
她凑近池穆耳畔:“乖宝,我要在这。”
池穆狗狗眼看着她,眼里情绪不明:“你把灯关掉。”
话音刚落,房间的灯灭了。
彧罹面不改色的编:“停电了。”
这么巧吗?
池穆没机会想东想西,彧罹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凶狠的吮吸他的唇,描摹着他的唇型,好像能从他唇上吸出蜜来。
“唔……”
池穆被亲的理智尽失,声音被堵在唇里面,收紧环着彧罹脖子的手,身体不自禁的往她贴近。
彧罹这种吃人的亲法,池穆根本不是对手,亲了一会就败下阵来。
他侧开头与她分开,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喘气。
彧罹还没有亲过瘾,手捏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再次吻了上去。
攻势猛烈的占领他的唇。
池穆呼吸困难,张着嘴迎她进城。
搂在池穆腰间的手,隔着衣服不安分的游移在他的后背,指尖沿着他的脊柱骨上下滑动。
所过之地带起燎原大火,烧的池穆浑身难受无力,积攒起来的渴望无法纾解。
房间内漆黑一片,能看到窗前模糊的人影,以及听到带着喘息的话。
“彧罹,我站不住……”
“乖宝,腿勾住我的腰。”
“彧罹……”
“乖,明天买把躺椅。”
…………
彧罹欺负人欺负的狠,从客厅窗户前,挪到了卧室的床上,在洗手间洗澡结束。
见池穆累的睡过去,彧罹给他掖好被子,穿上睡衣去了客厅。
她是说不生气,但没说不处理。
黑暗的客厅里,彧罹站在客厅大开的窗前,周身溢出浓郁的黑气,顺着窗户飘了出去。
若苍狗在的话,定会喊着劝阻:“主子,别用神力。”
彧罹用的是最简单的诅咒,凡是对池穆心生恶意的人,眼睛会失明,嗓子会失声,直至对池穆的恶意消散。
凡是没有恶意却嘴炮攻击池穆的人,皆会进入短暂的失明。
诅咒简单,可彧罹的神力不仅覆盖海城,而是要覆盖整个位面。
随着神力消耗时间过长,彧罹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夜空中的繁星被黑雾遮盖,天空突然飘起细密的雪花。
今晚注定了医院的忙碌。
*
医院。
单人病房里亮着暖灯,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
褚时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模样宛如已经病入膏肓。
经纪人胡维站在床